满是赞叹之意地在父亲结实的肌理上缓缓滑动,心中一想到除了自己之外,北堂尊越此时的这个模样,这副风情,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看见,唯有自己一人才可以更亲密地更彻底地与他在一起,顿时就觉得满意之极,轻声呢喃道:“不愧是天下第一美男子……真好看。” 北堂尊越闻言,漫不经心地睨了北堂戎渡一眼,随即嗤笑着揶揄道:“……把口水擦干净了。”北堂戎渡笑嘻嘻地滚进男人怀里,不由得笑道:“谁流口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下小子……怎么把我说得好象是个小流氓一样。”嘴里这么说着,再凝目去看时,只见面前的男人凤目修眉,桀骜无双,心中更是欢喜难言,自不可描摹,无限的安定欢喜皆满满充盈于胸口,只凑过去轻轻吻对方鬓间,见父亲的两道剑眉甚长,虽无丝毫温柔缠绵之意,倒也是略显得柔和了几分,一时心中自然生出了千倍万倍的欢悦,且这欢悦之意到了极致,就近乎是满腔的柔情蜜意了,同时更有一丝绮念生出,忍不住心旌荡漾,情难自已,真想与他再亲近些,却忽听一个声音低懒地响起,原来是北堂尊越开口道:“……你还看什么?”北堂戎渡不防他突然这样问,脸上居然顿时一红,就好象是被人当场抓了包一样,讷讷道:“我觉得瞧着你喜欢,恨不得总一直这么看着才好。”这句情话一出,自己也觉得微微惊讶,却不是惊讶自己怎么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而是奇怪于自己竟会脸红,暗道明明已经是修炼得水泼不进锥刺不透的一张铁打面皮,怎么眼下竟然成了个嫩薄脸儿,活似一个什么都没见过的青头小子?心中这么想,眼睛却又忍不住去看父亲是否在嘲笑自己。 而那厢北堂尊越听后却是一顿,随即眉峰一聚,双目凝注在北堂戎渡身上,似笑非笑道:“……整日都能见着,再好的皮囊不也早看惯了?”他虽是这么说,但因自身位高权重,向来没人会当面谈及他的相貌,他自己也不在乎是美是丑,但如今北堂戎渡这么一说,兼之诚心诚意,且又是心爱之人,因此自是不同的,这般情状之下,北堂尊越面上虽然不露,心中却是十分受用,容色沉寂之余,眼角却有一丝志得意满之态,遂缓慢地拉过北堂戎渡与自己贴在一起,没说话,只是半合起双目侧身卧着,但北堂戎渡却从父亲的动作当中,清楚察觉到对方的疲惫——即便是再如何结实健壮、武功盖世的强者,功夫也照样练不到身上的某些地方,那处隐秘的位置也和普通人一样地脆弱,没有任何的不同,因此方才足有四五次的欢好,哪怕就连风月场所里面身经百战的红相公也是吃不消的,又何况是基本没有什么这方面承受经验的人?想必一定是消耗了北堂尊越大量的精力,给身体带来了不小的负担和伤害。 北堂戎渡想到这里,心念一动,心下就不觉生出了一丝柔情,忽有甜丝丝的滋味慢慢溢出,只觉得不知是喜是慕,只想和父亲搂在一起才好,又见这具修长有力的身体置于榻上,益发显得动人,一时间实是难以自抑,因此好歹又在那坚毅的下巴上亲了一亲,心中欢喜无限,辗转不去,不禁摸索着拿起北堂尊越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贴着,只觉得那掌心很热很暖,哪怕是闭上眼只凭感觉去猜,也断然不会猜错人——似这般熟悉的手,也只有父亲他一个人而已,或许自己一直在等待的,便是这样的温柔与温暖,这样一个在极度强势专横的同时,也会有所包容妥协的男人。 心念一动之下,更觉身旁之人的好处,忍不住把嘴唇也贴上去,在那手心里轻轻一吻,便想伸手抱住北堂尊越,但指尖所及处,只觉得那光腻的肌理上满是汗水,不若先前那样爽滑,遂顿觉有些犹豫,怕抱紧了会牵动对方的伤口,不抱又不甘心,心中一时徘徊不决,最终还是朝着男人的怀中偎依得更紧密了些,那种火热躯体的充实感、呼吸间吹出的温热气息,一切的一切,仿佛都令他的心安定平静了下来,更加清晰地感受这个男人的存在……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一世,北堂戎渡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在意过谁,想要独占过谁,而曾经他也以为世上或许不会存在让他有这种感觉的一个人,但如今很明显,也许他错了。 心里一面想,一面已捉住北堂尊越的一绺头发来把玩,手指触碰之处,发丝又滑又顺,直令心中也软了,彼时一阵清风徐来,吹得殿中珠帘叮当,纱帏轻卷,散开阵阵荷香,北堂尊越随手揽上少年的腰际,两人身躯贴近,相拥而吻,只觉得美人在侧,腰肢柔软,等到唇分后,再看少年那脸上,亦是笑色嫣然,蓝眸内但见莹莹水光,不知有多少情意,虽只含笑不语,但眼角眷恋之意深深,温柔无限,却是作不得假的。看到这里,北堂尊越心中登时舒坦起来,觉得自己这些年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