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他们的洒脱,他们的肆意,他们的自由自在。不过……白羽静回头看了看身后富丽堂皇的宫殿,微微挑眉,不过,自己更加喜欢这世间至高无上的权力,当初的选择,他并不后悔。 也已经深了,水怜儿被黑影抱在怀里睡着正香,白影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把小扇子,帮水怜儿赶着蚊子。白羽凰抱着即使是在夏日也十分清凉的水琉璃笑道:“丫头,还是你抱着舒服。” 水琉璃横了他一眼:“那你还不如去抱冰块。” “冰块没有你有手感。”白羽凰贼兮兮地在水琉璃的腰上摸了一把,水琉璃哼了一声,却没有阻止:“你知不知道为什么血红狱的狱主不是专心养伤,反而跑到京城毫不掩饰地作乱?” 白羽凰空闲的另一只手摸了摸没有胡子的下巴:“这个我倒是想不到。按理说当日他取走血红树上的花,应该就是有把握让它结果而已,而且根据那天的异象来看,我们完全有理由怀疑,血红果已经形成了。” 水琉璃点点头,摸着怀中的黑貂,身体微微后仰,非常自然地靠在白羽凰的怀中:“的确有可能。当初大部分天狼帮的弟子都被他祭奠了血池,再用血红树枯死作为代价,也不是没有机会在瞬间催生出血红果,毕竟血红树是千万年的魔树,其底蕴绝对不能小视。” “这个是自然。”白羽凰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脸上依旧是淡漠的神色,不过却靠在自己的怀里,眼眸的深处是毫无掩饰的满足。轻轻的风吹过,吹起水琉璃冰蓝色柔软度的发,没有了凤死蝶伪装成的发饰,水琉璃的发丝被这阵风吹起,有些凌乱。白羽凰耐心地帮她一遍又一遍地理好,神色自然。“丫头,你说会不会是后遗症?” “后遗症?”水琉璃挑眉。 “在天魔宫的时候我问过师父,师父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千年不出的血红狱会在短短五十年里再次出现,不过师父给了我两个信息。”白羽凰摇了摇自己的手指头,不紧不慢地说道,“一,血红狱在五十年前元气大伤的事情是毋庸置疑的,如今无论他们怎么催生血红树,最后的下场只有两种。一个是血红果的效果减弱,服下之后顶多只能提升到造化巅峰的境界;二是他虽然能够步入神玄,但是存在着身体上的缺陷和制约,不像真正的神玄那么毫无破绽。” 水琉璃点了点头:“这样想是非常合理的,那种神仙一般的物体,怎么可能那么简单就被复制出来?如果他真的服下了血红果的话,此时应该进入的是伪神玄,现在应该是功力不稳,必须靠吸食人血来稳定。” “娘子真聪明。”白羽凰笑道,“至于这第二个消息嘛,就更有趣了。” “恩?”水琉璃被他挑起了兴趣,挑眉,下场的凤目微翘,危险而魅惑的容颜,看的白羽凰心中一阵火热。反正现在大街上也是空无一人,白羽凰拉过水琉璃,狠狠地擒住怀中妖精的唇。 与往常的青涩不同,这一次的水琉璃,是狠狠地进攻和配合。火热的唇,缠绵地吻,还有两人压抑的喘息,羞红了天上的月。 “你真是妖精啊……”最后不得不放开的白羽凰把自己的头架在水琉璃的肩膀上,轻轻咬住对方的柔嫩地耳垂,满意地看到怀中的人儿一阵,然而邪邪一笑,在水琉璃羞红的耳边轻轻开口,不知道是在说话,还是挑逗:“那,师傅说,五十年前血红狱的陨殁之地,是在京城附近。” 不知道有没有听见这句话,水琉璃轻轻咬着自己的唇,一双微染情欲的凤目对上白羽凰的眼睛,玉手轻轻抚上那个男人的脸,温柔的动作,挑衅的眼神,一瞬间让白羽凰狼血沸腾。 可就在白羽凰想要再次包住怀中的人儿狠狠热吻的时候,水琉璃突然轻笑一声,从他的怀中飘然滑过,那清明的眼神,哪还有半点情欲的味道? “丫头,不带这样的。”白羽凰撅着嘴,万番不慢地跟在水琉璃的身后。走在前面地水琉璃猛然见回头,那一抹难以言欲的风情顿时让白羽凰愣住了。 “你不高兴么?”水琉璃仰着头,眼里是淡淡的失落。看到这样的水琉璃,白羽凰立刻摇摇头,像一只忠犬立刻抱住水琉璃:“没有、没有,你想怎么做都行,我喜欢,我什么都喜欢……” 后面的一群影卫无奈地摇头,怀中,水琉璃勾起嘴角,狡黠一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