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你做的不过分才行” “何正戚这一个月的时间,你了解过顾言蹊都做了些什么吗” “六天从京城赶到越城,普通人已经很难做到了,他还是个患有心疾的病人” “这一路上,他就是病的从马上摔下来昏倒,醒过来第一件事也是立刻爬上马继续赶路” “他是为了什么为了大庆江山吗” “别开玩笑了他那个太傅老爹什么时候在乎过这个儿子要不是因为他嫁给男人太过丢脸,估计都不记得顾言蹊这个人了” 仲文琢恨声道。 “我跟着他从京城来到越城,我亲眼看到他的身体是怎么一步步消瘦到现在这样子的你看他的脸色那是一个健康的人能有的吗” “你现在说他不配,好啊那你就别站在这里,滚回兴安山脉去” 少年将领指向东方连绵的山脉,就在十天前,那里还是一片绿色的死亡囚笼。 “你以为你是运气好,找到了蛮族没有守卫的路口才能跑出来” “你错了是顾言蹊故意让恭王殿下吸引了蛮族的注意他敢冒天下之大不韪,让恭王以千金之躯替你消灾免祸” “你口口声声说他不配” “他为什么不配他凭什么不配” “莫要说他是你的妻子,就算他不是他的功绩也不是你一张嘴就能磨灭的” 仲文琢气的在房间里转圈,靴底狠狠踏在地面上,磕出清脆的响声。 “这样的人物,你配吗何正戚你拍着良心说你配吗” 何正戚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端坐在椅子上,泰然不动。 半晌,才在仲文琢一声比一声高的质问中,端起茶杯。 “夜色已晚,仲副将,请回吧。” “你”仲文琢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真是替顾言蹊不值,这样的人有什么可喜欢的,有什么值得他拖着病躯奔袭千里来救的命都不要了,就换来这么一句不配 “你迟早要后悔的。” 仲文琢恶狠狠的瞪着何正戚,走出房间,重重的将门关上。 哐 何正戚似是被这声音激了起来,将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呸说的天花乱坠也是个恶心的臭男人”他冷笑,“想让我后悔下辈子也不可能” 那么一个男人 那么一个男人怎么配做他的妻子 他的妻子应该是个大家闺秀,能为他生儿子,能帮他传承大将军的地位,能获得族内承认,让何家更上一层楼的女人不是顾言蹊这个生不出崽子,还让何家放弃他的男人绝不是顾言蹊 “我们的粮草不多了”格斯尔盯着手下将领们,“就算可以喝马奶充饥,我们也只剩下一个月时间,一个月之后,再不能攻下越城,我们就必须撤军” 将领们盯着沙盘,面色有些为难。 “庆人现在有兵有马,就算想快恐怕也” “也什么。”格斯尔的眼睛扫过去,将领们立刻闭嘴,他才继续道,“一个月,越城城门破不了,你我都要死。” 莫日根大王子仔细研究着沙盘,忽然道:“父汗,我军粮草只够一个月嚼用,那庆人呢” 大帐内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凝聚到莫日根王子身上,这让莫日根王子不自觉挺起了胸膛。 之前他用毒计破栅栏,虽未能攻下越城,也是在众人面前大大的露了脸,这让他颇为自傲。 “父汗,我们在为粮草苦恼,庆人又何尝不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