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那个别扭,忙躲开他。 赖二也不恼,从地上找了个垫子扔我脚下,示意我跟他一样坐在火堆旁。 而那些带我来的人,赖二则直接打发了那些人走。 很快整个山头就只有我跟赖二两个人了。 本来天气就不好,又是这种荒山野岭,偶尔起个小风刮在身上,冻的我是一愣一愣的。 我还算是不错呢,起码出厂的时候,全服武装的,帽子手套一样没少,这个赖二可就不一样了,全身上下穿的薄不说,帽子手套更是一样都没有。 我脑子里不断的想着对策,可还没想出来呢,倒是我的手机给响了,我一下就想到,杜晓曼多半是在饭馆等不及了,这是给我打电话催我呢。 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呢,赖二已经循着声从我口袋里掏出手机来。 我那是翻盖手机,有来电的时候就会在表面的屏幕上显示来电人的号码跟姓名。 赖二低头看后,随即就抬头撩了我一眼,声音听不出喜怒来,那表情却是似笑非笑的了。 我看了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往上冒。 “杜晓曼?”他把玩着我的手机,笑着问我:“新认识的女朋友以前的女同学,还是干妹妹?” “朋友。”我赶紧的对赖二解释说:“就很普通的朋友,我帮了她个小忙,她请我吃饭谢谢我。” 我这么着急主要是怕给杜晓曼惹麻烦,赖二那神经病的大脑回路一般人理解不了。 赖二倒没再纠结这个电话,只慢条斯理的把我的手机拆开,电池跟手机壳子一一的都扔到山下去。 我听见了两声微不可闻的碰撞声,那应该是我手机被摔的粉身碎骨的声音。 我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怒吼跟咒骂。 赖二倒是很快的跟我交谈起来,他笑着靠近我,几乎是紧挨着我的,“你上次的提议,我回去的时候仔细的想了想,我真没办法做到,不过我有个折中的办法,你看这样好不好,你跟我在这山里待几天,我尽量的让你患上那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样问题也就解决了。” 我楞了几秒,因为那个什么斯什么摩的我有点听不明白,后来我仔细回忆了下,我才想起来,我应该是在赖二的那些心理学的书上看到过,那个什么斯什么摩的指的似乎是被害者对犯罪者产生好感、依赖心啥的一种扭曲的心理…… 听了赖二这话,我明白赖二这是要往死里整我,我觉着自己也没什么好忍耐的了,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赖二,我想也不想的就扑过要咬他一口。 作者有话要说: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谢谢大家的支持,鞠躬~~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