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父亲,摄像头还是有空隙的,可能那个人高超地躲过了所有的拍摄。” “荒谬!”父亲怒,“除了无邪君府里重要的管家和樗羽本人,没有人知道摄像头的具体位置,难道不是樗羽就是家贼?” 哥哥低着头,无法回答。 这时候二长老从密室里走出来,樗羽紧随其后,樗羽的脸色没有方才那么难看,但是依旧有不可置信的愁闷,大殿里的对话密室里可以听清楚,他一定想不通是谁嫁祸于他还如此离奇地躲过了所有侍卫和摄像头的窥探。 但一定是有人嫁祸!我是如此肯定,因为我坚信樗羽。 二长老向父亲点头示意,父亲便遣退了殿里所有人说要单独与长老们商议,圣烛静静地伫立在殿中央,我经过它身边时,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我从未见过它,它的传说在豁夷岛家喻户晓,但是它的真面目和六大长老一样很少有人见过。 我第一次见到它,却觉得见过它很多次,我没有抚摸过它却可以感觉到烛身粗糙冰凉的质感,就像圣烛被拿上来时我对于它本不像蜡烛的样子没有太多的惊讶,我甚至猜到了它原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走出大殿后,我便已无心顾忌这个问题了,我拉着樗羽问他有没有事,他笑笑,虽然笑容沉重,但还是很安慰我:“长老们都相信我。” “真的?那么他们有没有怀疑白枫和婉怡?” “这我不清楚,但是目前还不能释放他们。” “圣烛安然无恙不是吗?那就放了他们吧!” “谁说的?”樗羽叹息,“问题就在于圣烛已经被毁了。” “毁了?” “圣烛只是一个名称,其实它的躯壳本没有什么,重要的是它的核心,一枚记载了诸多信息的芯片,它不见了。” “不见了?” “更离奇的是圣烛上没有丝毫被割裂的痕迹,却不知道芯片是怎么被挖走的。” “长老们平日里都是吃干饭的吗?眼睁睁地看着它不见了?” “你说得轻松,圣烛是深藏在圣池里的,而长老们平日住在圣山上,他们每两个月才进入圣池一次查探圣烛是否安然。” “那他们不好把它放面前盯着吗?圣烛也许就不会有事了。” “那长老们可就有事了,这是避免被盗的一个方法,利用圣池的水天然有毒,呆久了就会染上嗜血的症状来保护圣烛。长老们是轮流下去视察,平均每人每年下去一次,不然豁夷岛就出六大吸血老鬼了......” “你等一下!”我打断樗羽,因为听到两个惊人的字眼,“嗜血?樗羽你刚才是不是说嗜血?” “怎么了?” “是白佑!”我大呼,“是他,他吸血!他,咬过我......”我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因为是我私自救了白枫还放走了他,我的这些错误都是造成圣烛无法追回的原因。 我当时坚信那就是白枫,然而很久以后事实证明我错了,其实我只要好好想一想就该知道,白佑是无法完成这件事的,而他嗜血,仅仅因为他是白佑。 樗羽看着我,眼睛里的怒火渐渐燃烧起来,压低着嗓音一字字问:“他咬过你?” 我尴尬而为难地点点头。 “咬你哪里了?”樗羽问,他第一意识关心的不是白佑与圣烛的关系,而是我被侵犯到哪了。 “这儿。”我可怜兮兮地指指自己的肩膀,苦着脸说。 樗羽额角青筋暴起,咄咄逼人的眼神几乎可以吞噬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