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州牧宽仁肖似其父君朗公,大公子更是待人纯厚,料想,应与此事无涉。”姐夫哥王累陡然间插上了这么一句嘴,不过,立即遭到了两双白眼的鄙视,来源:叔公许靖与陈祗。 至少法正,身为外人,自然不好这么做,但也悠悠淡笑道:“刘焉入蜀,不过是欲得一安身立命之所,割据一方。黄巾之乱,邪教乱党,人人诛之,然刘焉却恋米贼张衡之妻卢氏恣色,兼挟鬼道,暗中媾和,更私私授鲁为督义司马,又使其与别部司马张修擅杀,朝庭命官,汉中太守苏固,焉欲立威刑以自尊大,乃托以佗事,杀州中豪强十余人,士民皆怨。初平二年,逼得迎其入蜀之功臣贾龙及犍为太守任岐并反,攻焉。焉击破,皆杀之弃市。后更是意气渐盛,遂造作乘舆车重千余乘。如此之人,可算宽仁?……” 这二位的集体鄙视,让王累不由得老脸微红,这位兄台的心目中,总觉得刘州牧是位好主公,可是又不好当面辩驳,只得悻悻然地说了一句:“焉父子,皆为汉室宗亲,岂有叛逆之心,再者。璋也杀了鲁母家室……” “哼,刘州牧此举,不过是泄私怨以掩耳目尔。”法正干脆用鼻子哼的。王累顿时面色通红,瞪目嗔道:“汝此言何意?” “张鲁据汉中,断绝斜谷,杀使者,以绝益州通朝庭之途,难道你以为这仅仅是张鲁一人之举?若是刘焉心怀汉室,益州偏安,军备丰足,举大义之师难道就不能定区区数千米贼之众否?”法正干脆冷笑起来。 姐夫哥王累哑口无言,不过,脸上仍旧有不服之色,法正不管不顾许靖与陈祗的目光,又继续打击道:“刘焉盗鲁母,暗中苟合之事,谁人不晓,你可知,璋屠鲁母家室之中,更有一总角幼儿。” 唰,嗯,莫说王累,就连陈祗和许靖也不由得变了脸色,陈祗小心肝呯呯地跳得飞快。先人的,看样子这年代,玩婚外恋,婚外情的知名人士还真不少,至少曹操算一个,这位刘焉糟老头子也算一个,还跟张鲁的老娘生了个娃,这个消息实在是太伏羲了。 “张鲁虽怨刘氏,然终能替焉守住益州门户,可笑刘季玉,却因其父之秽而迁怒于张鲁之母,落得一个时时受汉中兵锋迫临的下场,若是其有两分才智,先遣人馈鲁以慢其心,贿其手下,夺其兵权之后,再作断处,又何须落得今日之下场?”法正说得眉飞色舞。 听得王累两眼发直,而让陈祗与许靖皆目现惊容,陈祗吃惊的是这位兄台果然不愧是谋士中的极品,出招就是阴损毒辣的手段,而许靖吃惊的是,没有想到,陈祗这位侄孙看人的眼光果然够毒辣的,这位法孝直若真遇上明主,在这个乱世,凭其著见成败,奇画策算的手段,绝对能得重用。 见到自己打击了王累,似乎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毕竟陈祗与许靖都对自己另眼相看,自己却一个劲地去打击这二位的亲人,实在是有恩将仇报的嫌疑,法正眼珠子一转,回身向陈祗郑重地道:“敢问陈公子,您是否欲在州牧手下为吏?”瞧瞧,这话问的多有水平,至少这位法孝直没有直愣愣地问陈祗是不是二百五,怕不怕死。 陈祗与叔公许靖对视了一眼,似乎交流了一下,方自摇了摇头笑答道:“不瞒孝直先生,原本在去年年末,祗就已向叔公请行,待行冠礼之后,往中原求学,至于那南涪令,祗年少,不谙世事,更无那吏治之材,为官,怕是不能惠及一方百姓,反倒违了州牧欲让祗为官的本意。” -------------------- ps:无比感谢所有关心晴了和偶小孩健康的所有读者,你们在书评区的留言,让我仿佛看到了无数执友的暖暖关爱,通起这个平台,能结交诸位,心中甚喜,心中甚慰。 另外,大伙也不必羞涩了,把你们兜里的月票全丢这吧,为了新的一月,晴了将会努力用质量和更新并重的文章来回馈你们的关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