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赛采取直播方式,直播前封闭训练两周。司徒青练鼓练得虎口崩裂,程冬用嗓过度被邱余欢大骂了一顿,大夏天的,竟然整个乐队轮流感冒了一番。 原殷之中途忍不了,跟制片打了招呼,偷摸跑到程冬的宿舍,结果程冬正发烧,病怏怏的实在下不去手,本来是偷摸着来做大尾巴狼的,结果最后变成了偷摸着来做保姆。 程冬好不容易被他养得精神了些,决赛日却逼近了,原殷之简直眼冒绿光,每晚回家蛋黄都夹着尾巴不敢上来打招呼。 决赛当天演播厅的票早早卖光,不少被黄牛炒成天价的票也被争抢,节目组个个忙成狗,就是担心直播现场出一丁点儿差错。 当评委献唱的热场开始,灯光动画全部到位,观众的情绪也被一举点燃了。 司徒青在后台抓住莫星的胳膊,上下牙有点儿打架:“妈的,我怎么又开始紧张了,快点,就你有办法。” 莫星回头看他。 “还愣着干嘛,不管是讲笑话还是骂我,都行,赶紧让我镇静下来。” “怎样都行?” “对啊。” 于是莫星凑上去亲了他一下,亲在嘴唇中央。 司徒青目瞪口呆。 “还紧张吗?” “……不了。” 无论如何,总有走上台的那一刻。 四个人摸黑走到工作人员已经放好的乐器前,接着做最后调试,台下有熙熙攘攘的人声,他们反复听到一个名字。 “图钉。” 然后灯光亮起来了。 程冬的的黑眼圈没有被妆盖完全,但是他的眼睛很亮,很多歌迷之后都有将视频中的这一幕截了gif用来循环舔屏。程冬环视台下,像是在寻找某个人,然后他笑了一下,温暖得能让人瞬时就化了。 然后他唱了那首歌。 呗他用眼神找到的原殷之曾近听过未经润色的初版情歌,他终于在今天知道了这首歌的名字。 “《只有你》,谢谢。” 四年前的一个夜晚 我只有啤酒和吉他 和一台雪花牌电视机 我不知道欧冠冠军 不知道新病毒 我只知道世界离我远去 四年后的一个早晨 我有工作和山羊胡老师 和一个信号断续手机 我不知道野象来过没有 不知道红衫木几岁 我只知道有人在等我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