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块是真的上了沁的。” 韩烈冷哼了一声,不过虽然心里对什么上沁啦古玉啦不怎么信,该去看他还是要去看的,他们那一帮子定的是在二十号开会,说的是在一起喝喝茶,其实却是晒晒自己的玉,到时候都会带着各自的专家彼此评论。他就算再对事业不上心,也不想输的太惨。 韩烈本是不想带陈光宇去的,倒不是怕陈光宇拿不出手,毕竟不是带小情儿,陈光宇是不是够漂亮够有本事都不重要,关键是他怕自己一挨着陈光宇就睡着了。陈光宇本也不想去,能摆脱一阵韩烈,他真想高呼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的,但烈阳要去。 “去什么去?有合适的他自然会带回来。” “他的眼不行。” “他眼不行自然有人的眼行,就算是打了眼他也不是赔不起,用不着你为他担心。” 在说这话的时候陈光宇正在自己的铺子里晃悠,他这个铺子就建在开城的一个湖边,对面是一座有着一千多年历史的高塔,前面是一棵棵的柳树,周围不是做艺术品的就是开茶社的,倒是非常的有环境有市场。 这房子早先就是做茶社的,人家做的还不错,陈光宇买来后倒也没打算完全的改行。因为他知道艺术品这是一个有点撞大头运的行业,买就不说了,卖也有点这种感觉。 如果有运气,那一个月就有可能连着有生意,赚多少都有可能。如果没运气那可能连着几个月都没生意。这铺子虽然是他的,他也相信自己的眼光,但运气一事还真不好说。 其实陈光宇隐隐的觉得,自他重生后他过去的运气就有那么点快用玩了——否则他怎么会碰上烈阳这货呢?烈阳也就罢了,竟然还有韩烈那么一个奇葩!他妈的这种人形抱枕的事历史上还有过吗?还有过吗?还有过吗?! 当然这一点陈光宇是不愿意承认的,只是在装修的时候他下意识的保留了铺子原有的功能。关于这一点,马扬也表示过好奇:“小陈对这个也懂?” “看过一点资料,但我想,真正懂的人也不是太多吧。” 做艺术品的,多多少少都会弄点这个东西,马扬也不过就是那么一问,反正这个铺子是付给陈光宇的酬劳,他想怎么折腾都随他,倒是烈阳在他脑中不乐意了起来:“你懂什么,还不是要靠我?” “糊弄外行我还是有把握的。” “那要碰上内行呢?” “哪有那么多内行?” “万一呢?” 陈光宇不说话,烈阳沾沾自喜:“到时候你还是要靠我。” 陈光宇冷哼了一声:“我请个茶艺师。” “你才不会请呢,请个茶艺师你要花多少钱啊,而且那茶艺师也不见得好,我可是受过正宗培训的。” “不过是偷学。” “才没有!” “别人在那里上课,你在旁边看着不是偷学是什么?” “就不是,我是光明正大的在那旁边看呢。” “不告而取即为偷,你再光明正大,没告诉别人也还是个偷。” 烈阳最近跟着陈光宇看论坛看微看喜羊羊,看的要比过去知道的多了,也更伶牙俐齿了,但他毕竟比不得陈光宇,那是从小在骂人的圈子里长大的,后来身边又有了宋正阳,虽然在和宋正阳在一起的时候,他往往是被损的那一个,但面对烈阳,那是欺负起来完全没压力啊。 烈阳一怔之下不知道怎么回答,也就只有嘤嘤嘤嘤嘤哭了,过去他也只有哭,现在哭过之后还长了脾气,知道和陈光宇闹冷战了。对于他这个脾气陈光宇那是十二分的欢迎,他真巴不得烈阳永远不开口。不过他也知道这孩子到了叛逆期,你越是不让他干什么,他很可能就越干什么。所以就算他再高兴烈阳的沉默,也会不时的装一下唉声叹气:“你现在脾气倒是大了啊。” 烈阳只是不说,往往要过个一两天,陈光宇要买东西而又看不准的时候,才能把他三请四请给请出来,而他也总是会趁此再提点什么要求,而他这些要求也不过是多看一集喜羊羊啦,多买一个手办啦,虽然这要求无比幼稚也无比丢面子,特别是当快递把那手办送过来的时候,面对韩烈的目光,陈光宇几乎就是无地自容,但说到底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相比于烈阳的嘤嘤嘤嘤嘤,一时的尴尬真不算什么。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