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沈落尘被夙玉领着往老道士那里走。 “师傅可是有什么事情?” “我哪知道。”夙玉一脸的不情愿。 沈落尘就收了声,说起来到琼华派之后,沈落尘及少看到老道士,也只有那么两三次而以,直觉上说,她并不太喜欢老道士,又说不出为什么。 剑舞坪的最里面的房子,沈落尘是第一次走进来,只见院中种了一棵大的梧桐树。 她猛的拍拍自己的头,傻愣在原地,“奇怪了,我怎么知道呢?” 是的,上辈子是人的时候,她也没有见过梧桐树,只见过松树杨树和桦树,再多说一点就是灌木丛。 可是为什么她就认得眼前的梧桐树呢? 夙玉回过身子看她,“你傻愣着做什么?我看定是你做了什么背判师门的事情,不然怎么到师傅这里就怕了?” 沈落尘的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我是欠你钱了还是强*奸你男人了?” 这回换夙玉愣住了,待她反应过来后,脸腾的一下就羞红了,鼓起腮绑,“你说什么?” 沈落尘就又重复了一遍,“我说我是欠你钱了还是强*奸你男人了?既然两样都没有,干什么你一见我就像见了仇人一般?还是你嫉妒我是妖而你只是一个凡人?或是你嫉妒我比你更年轻?” 要气人或讥讽人,她还自认没有人能比的过她。 夙玉咬了咬下唇,她脸皮薄,被沈落尘这样一顿明嘲暗讽弄的到还真不知道怎么回驳了。 还好一道沉稳的声音打破了尴尬,“小妖,师傅在里面等你呢。” 从屋里出来的是玄明,白袍的道袍高挑的身影,配上俊美的冷漠的容颜,给人素净的感觉,就像大清早那清新的空气。 只可惜唯一不足的是他手里拿着几件道袍,虽叠整齐了,只是一个大帅哥做这种活,还真的影响响形象。 “哼,牙尖嘴厉”夙玉扬了扬下巴,扭身离开。 院里只剩下已到了沈落尘身前的玄明和沈落尘两个人。 “大师兄到是在哪里都会装好人。”沈落尘心里也不爽。 第一次被夙瑶欺负,自己暗下出手被他打断,如今总被夙玉欺负,这才嘴上找回了点,又是他出来插了一腿,心中怎么能不气。 玄明微愣,方无奈的摇了摇头,“一会进去师傅问你什么,你心里好好掂量一下再回答。” 语罢,才大步离开。 沈落尘看着他的背影,好一会儿,才收回目光,之前阴郁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下来,甚至觉得自己有点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 都那样对玄明说话了,玄明还帮着自己。 算了,等有机会了再报道一下他吧。 老道士的屋还没有进,就能闻到里面传出来的淡淡的檀香味,沈落尘又吸了吸鼻子,到与寺庙里的那种味道不一样,可这种味道又让她仿佛熟悉一般。 屋里的装饰很简单,一进屋就能看到一张实木方桌,两边各一太师椅,桌子和椅子靠墙而立,正上方的墙面上挂着一副松鹤图,细看之下鹤上还坐着一位老道士。 莫不是画的他自己?沈落尘心中歪想了一下。 有时不得不承认,在任何情况下沈落尘还会自己歪歪一下,到是极少难见会自寻乐的人了。 往左侧看,有一道装饰门,而右侧的门则是紧关着的,寻思了一下,她往左侧走了进去。 果然,老道士坐在东窗口下的榻上,盘腿而坐,闭着眼睛正在念经。 “师傅”沈落尘上前叫了一声。 她低着头,没有等等到对方的声音,也不敢抬头而立。 那种熟悉又陌生的檀香味又传了进来,她偷偷从睁争寻了一下左右,就见在榻的右下角放着一个香炉,檀香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来了”老道士冷不丁的丢出声音,吓了沈落尘一跳。 她抬起头来,“不知师傅唤徒儿有何事?” “你一闭关十年,如今能把话说的这般利落还如此懂规矩,果然进步了许多。”十年了,老道士除了满头的白头更白了一点后,没有什么变化,脸上连一道皱子也没有。 “师傅十年保养的也很好,皮肤越发的嫩了” 呃、、、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