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神来,索兰·艾德里希的美色,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承受得了的,果然,美人计什么的,的确是个大杀器! “我说,”皇帝将商平的手缓缓贴在自己的脸侧,微微侧过头,笑着说道:“满意你看到的吗?” 他一定是在幻听! 商平一脸愕然,索兰·艾德里希笑出了声音。干脆的整个人向前倾下,覆盖在商平的上方,咬住了手套的指尖,缓缓的将那抹雪白从手上扯离,却不想,布料下的肌肤,且更白皙得似透明一般。 单手将垂落眼前的银色发丝拨到脑后,漂亮得使人窒息的面孔缓缓逼近,商平心如擂鼓,他不明白,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为什么他却还会这样? 不断的深呼吸,仍不能平静。反而鼻端吸入的冷香更加浓烈,沁人心脾。 皇帝好似打定主意要让商平不好过,他并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解开商平军装的领扣,一颗,接着一颗,白皙指尖仿似飞舞的蝶翼一般轻盈,偶尔擦过颈项的一处肌肤,轻若无物,却总能引起一阵酥麻。 “陛下……” 商平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沙哑,下一刻,便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唇。皇帝依旧笑着,修长的腿压在了商平的腿上,直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商平,优雅的解开外套的第一颗扣子。腰上的绶带边沿滑过商平的腰侧,一道不明显的红痕,却感觉不到疼。 商平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他不确定,索兰·艾德里希究竟想做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商平甚至想直接压回去,随即觉得自己是被陨石砸中了脑袋。 皇帝接下来的动作,却印证了他所有的猜测。华贵的外套被随意的丢出了床外,落在了商平军装外套的上面。 厚重的床幔垂下,隔开了内外两个世界。 商平感到呼吸越来越困难,炙热的吻落下,如岩浆一般裹住了他的全身。雪白衬衫在腰际和手肘揉成了一团,束缚了他的双手,不能动,肌肤热烫得更加厉害。 丝滑如绸缎的掌心滑过每一处,都能引起一阵酥软的战栗。 控制不住的呼吸声开始加重,视线变得迷蒙。带着冷香的气息沿着颈项逐渐向下,描摹着少年柔韧的身躯,薄薄的肌理覆盖着奶油色的肌肤,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诱·惑,让人爱不释手。 久别重逢的热情,全付诸在这难以承受的激烈之中。 商平不自抑的拱起腰,敏感的腰侧,一只手,尽可掌握。 被这可怕的靡丽所征服,无可挣脱,无法逃离。床幔垂下的金色流苏,随着视线的晃动而晕染出弧形的金色光影,与飞扬的银发交织,迷人的,使人沉醉。 商平伸出双手,牢牢箍住皇帝的颈项,手指插·入银色的发中,感受着那丝绸般的凉滑,也丝毫不能减轻萦绕周身的灼热。 修长的小腿纠缠在雪白的锦缎中,喷薄的热情几乎要将他吞噬。 黑色的发散落,白皙的手轻轻抹过被汗水浸湿的额头,随即,又一阵仿佛要吞噬他的激烈,当最后一刻来劲,皇帝猛的仰起头,随即,缓缓垂落的银发缭绕在商平的肌肤上,一个轻吻,比任何时候都温柔,温柔得,让他在疲累中闭上双眼,安心的沉入了黑暗的梦乡。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一侧的床幔被拉起,索兰·艾德里希披上衬衫和外套,将被床单包裹的商平抱起,轻轻亲了亲商平的额头,按响床头的召唤铃,侍从官早已经等待在门外。 “陛下,要先沐浴吗?” “恩,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