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鸡腿,月浅曦悠哉悠哉地拍着长衫起身:“时候差不多了。” 皇甫诺言灭了篝火,戴上斗笠紧随在她身后一并出门。 追寻着南诀的气息慢悠悠朝小树林深处走去。 “老大,他们都晕了!”得手的男子搓着手,笑得好不得意。 “切,就这能耐也敢在外走动?”另一人不屑地踢了两脚灌丛中不省人事的南诀,“早知道这么容易,不该用迷情,直接用迷.药得了。” “少说废话,”带头的男子低声斥责,“把值钱的东西拿走,我们该撤了。” 庙里的人才是这伙人中修为最高的,得在他们察觉前走人。 “好嘞。”四人熟练地开始扒衣。 钱囊、纳戒、贴身玉佩,但凡是值钱的,都被他们洗劫一空,就连南诀腰间的名贵腰带,也没能逃过毒手。 “咦,怎么没见银票?”翻来覆去找了半天,愣是没发现交易所兑换的银两。 “各位在这儿忙活什么呢?”一道脆如黄鹂的声音,从林间小路传来。 五人背脊一僵,忙把战利品藏到背后。 “姑……姑娘,你怎么来了?”带头的男子走出灌丛,用壮硕的身躯挡住月浅曦的去路,装傻充愣的问道。 “不来岂不是错过了一场好戏?”月浅曦在原地驻足,锐利的眼眸仿佛能洞悉一切。 四名男子直起身,戒备的盯着她。 “你们有两条路可以选,一,放下赃物,滚!”小脸一冷,八重天的威压如浩瀚气浪笔直压来,“二,把命交代在这儿!” 高手,绝对的高手! 五人调动灵力,试图抵抗,但在绝对实力面前,别说是反抗,就连站立,也快要做不到。 双腿逐渐弯曲,咚地跪在地上。 冷汗一滴接一滴溅落在泥土地中。 会死的,不照她的话去做,他们真的会死! 那绝美的杀意,宛如实质。 “我交……”带头的男子艰难启口,话音刚落,背脊上如巨石般沉重的压迫感顷刻间消失一空。 他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月浅曦朝皇甫诺言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拿赃物,哪知就在他经过灌丛前跪地不起的壮汉身侧时,那人忽然扬手。 “小心!”月浅曦纵身飞扑,右手迅速捻决。 漫天飞舞的白色粉末被保护罩阻挡在外,她揪着皇甫诺言的后领,旋身落地。 “你们自找的!”左手一松,凝聚起一团灵力球,猛地朝五人挥去。 “啊——”惨叫声惊起林中群鸟展翅。 月浅曦掏了掏耳朵,眸中不见半分怜悯之色。 她给过他们生路,可惜,他们非要自寻死路,既然如此,她又何必留情? 看也不看地上吐血而亡的男子,她旋身飞入灌丛。 “唔!”怎么回事? 她的灵力在消失? 月浅曦闷哼一声,身子从半空坠落。 “月姑娘?”皇甫诺言不解地迎上前,从后扶稳她踉跄的身体。 谁在说话? 她甩甩头,运气抵挡腾升的眩晕感。 视野一片混花,只能模糊看到数道重影,呼唤声似从遥远的天际飘下,听不真切。 混沌吞噬了她的神志,眼前一黑,坠入了黑暗中。 “月姑娘?你哪儿不舒服?”皇甫诺言接连发问,她方才还好好的,怎的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