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确定。车厢内晚上十点就关了灯,只剩老远一盏鬼火似的睡眠暗灯,洗漱间根本一片漆黑;别说是睡眼朦胧中,就算清醒的也很难看清人的面貌。 而程晨说自己是听到女孩呼救声才跑过去的,因为本来就在附近,加上睡的不实,所以跟着海克平身后首先赶到。 刚才哄乱中,海克平还说,他当时看到一个黑影一晃,穿过正迷迷糊糊不太清醒的过道旅客向车厢链接处快速走去。 因为洗漱间隔壁和斜对面都是厕所,当时也没有马上断定那黑影就是非礼歹徒。等回过神来,那黑影已经融入混乱的人群了。 宁晓琳这时早已经平静下来了,仔细一想,朦胧中,呼救声响起时,程晨似乎还在自己身边,那些禽兽之举怎么可能是他做的呢?便和艾馨怡一起证明海克平和程晨确实是听到呼救声才跑过去的,可不能热心好人反遭诬陷。 几位围在最前面旅客有人说,海克平他们两个好像是呼救声过后才跑过来的;有的说开始困得睁不开眼,等清醒一点就看到海克平俩人在洗漱间门口,甚至还想退开。 愤怒男青年就属于后一种,不过睁眼再一看是自己的妹妹和她同学出事了,便气愤的抓住欲排开人逃走的程晨举拳就要打。 最后一个年近五十岁的男人有点犹疑的说:“我大概三点多钟上厕所时,火车正经过一个不停靠的乡间小站,窗外有灯光照进来,好像看到洗漱间有一个男人在搂着里面那位女孩亲吻。我以为他们是情侣,当时心里还想:现在的年轻人真开放。” “真的?”列车员、乘警和愤怒男青年异口同声的问,“那人长什么样?” 男人摇头:“那么暗,男的脸又是朝里的,哪里看得清?再说,人家年轻人亲热,我瞄一眼就避开了,那好意思总看?” 也确实,大概谁也不会想到竟然有人敢在火车上的洗漱间为非作歹吧? 列车长再问那位从头至尾一直在哭泣的女孩。 这位身材柔弱娇小的女孩哭泣着总算说了一句话:“我、我也不知道、是、是谁,我、我好像、在睡梦中被、被迷晕了。” “是迷.奸?”乘警和列车长异口同声的问。 “对,就是迷.奸。”突然,海克平抓小鸡般提着一个瘦弱的男子快步走进了餐厅车间,“作案歹徒就是他!他身上还有放了迷.药的手帕呢。” 说着将手里提着的人丢在列车长和乘警面前。 “你们闻闻,他身上仍有那受害女孩身上特有的香水味。” 摔在地上的歹徒吓得抱头缩作一团。他做梦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人找出来了。 他刚才还想趁着到站了,先下车远离这是非之地呢,没想到都下到站台了,还是被海克平封了哑穴强硬的提了回来。 被袭胸的女孩立即上去围着那人转了一圈,又皱起鼻子一闻,马上点头:“对,就是他!这人不仅有我同学用的淡淡的香水味,还有点狐臭。肯定是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