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子悦都这么说了,可见是想和自己一起住的,盼盼开心道:“原来是这样啊?早知道咱俩订一个房间好了,床铺这么大,再加一个人都够住了。”她不是不喜欢和子悦住,而是怕子悦不喜欢和自己住,再麻烦人家。 见盼盼笑的开心,任子悦也忍不住心生愉悦,可愉悦到一半她反应了过来:对啊,墨陶然又不是不知道她们俩的关系,既然不放心给她们姐俩定一个房间就好了,干嘛还要定俩房间? 怀疑之下,这位拎着手机跑到洗手间给赵文博打了个电话:“喂?文博,墨陶然说他七天后过来,他给自己预订房间了吗?” 疑惑的赵文博:“没有吧?怎么了?” 满脸铁青的任子悦:“没怎么,我就是问问。” 挂了手机,这位大姨姐咬牙切齿的挥了挥拳头:“禽兽!”她妹妹才十九岁,大学还没念完呢,墨陶然那禽兽竟然敢打这种歪主意?哼,想的美! 这位出去后跑到隔壁,直接拉过自己的行李箱——在缅甸的这段日子,她们姐俩就一起睡了,谁也别想把她们分开! …… 一夜无话,第二天,两人早早的起床收拾好自己,随着众人吃过早餐后,启程赶往公盘的举办地点。 没等到地方,就看到各国人士浩浩荡荡的朝着他们所行的目的地而去,等到地方一下车,盼盼的冷汗刷一下子就下来了。 太香了!上百桌的满汉全席热腾腾的摆在面前,搁谁谁能受得了? 小丫头头冒冷汗表情却不变,她先从包包里摸出块巧克力塞到嘴里,而后又摸出一小瓶香水,照着衣领的两侧一顿猛喷,再一闻,嗯,很好,满鼻子都是腻人的香水味,满汉全席没了。 “呃,盼盼,你什么时候喜欢喷香水了?”其实任子悦更想说的是,香水不是爽肤水,就是不要钱咱们也不能这么喷,熏人啊! 盼盼睁大眼睛瞎掰道:“不是香水,陶然怕我接触翡翠时间长了会过敏,特地找人给我配的药,起舒缓作用的。” 大伙多多少少都知道盼盼戴翡翠过敏,所以谁也没在深究这个问题。 赵文博转身,指着最显眼处的标牌对盼盼道:“小姑姑,上面就是这次公盘的举办时间和场次,头三天是至关重要的,所以咱们一会儿进去要抓紧时间。” 公盘的头三天,举办商会把所有的翡翠毛料都编好号,并注明每箱的件数、重量和底价,然后摆在会场内,由买家对所有展品一件件的仔细观察,从中挑出选中的毛料,评估后写下自己预算的价钱,再投入到对应的投标箱中。三天展出过后,举办商会逐一公布每块毛料的中标价格。 这个时候就比较有意思了,据说往往有买家,因差个十块八块与看中的毛料失之交臂,那感觉,想必不是一般的酸爽。 盼盼来之前就知道这公盘的规矩,所以她大致扫了眼上面的日期,就笑着对赵文博道:“嗯,来之前陶然已经和我说过了,一会儿进去后我和启轩单独行动,你们不用管我。” 说实话,看着一派天真的妹妹,任子悦是真有点不放心,可这事关两个公司的发展,他们也不方便一起行动。千叮咛万嘱咐的,几人在进入场地后分兵两路,都走出多老远了,任子悦又匆匆跑了回来,拉住盼盼道:“对了小姑姑,你千万要记住,这标的价钱都是欧元,它和人名币差着好几倍呢,千万别写错了。” 现在一欧元折合人民币大约七欧元左右,据说有位大虾看了块好料,明明想用四十万欧元标下来,结果换算了一下人民币,他直接在投标单上写了个二百八十万,结果不用说,最终他以一千九百六十万人名币的高价买下了这块‘好料’,这都是前人血淋淋的教训。 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子悦,盼盼颇为轻松的转身看陈启轩:“启轩,我记得主办方说,今年公盘中翡翠的原石数量为7943份,其中明标335份,暗标7608份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