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转手中的酒杯,南柯竟然不自觉的伸出细长如信的舌头,微微的舔了舔嘴唇,又抬起干净修长的手指扫了扫自己的嘴角,露出了一副回味无穷的甜蜜表情。 “那个味道,到现在都没再遇到过,可以称之为梦中绝美啊!” 他喝了一口酒,甜甜的继续说了下去...... ...... 夜深了,躺在床上的素锦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 南柯如常的弹奏着南柯琴,那种似梦如幻,若有若无的旋律让她感觉到沉醉,腹中孩子许是已经睡了,不似白日里那么折腾,消消停停的在腹中眯着,静悄悄的没有动静。 那琴声忽高忽低却不吵又不惹人惊兀,很快素锦的就觉得眼皮沉重,跟着就甜甜的入梦乡。 这一夜,她梦见百花齐入,晴空万里无云,她舒服的躺在了草地上,晒着温暖的太阳,闻着馥郁的芬芳,全身上下都舒畅无比。 一觉到了天亮,她又一次被饭菜的香味吸引起来了! 与昨天的菜色基本相似,只不过,桌边坐着的不光是南柯的小小身影,还多了一个高大的面露憨笑的林秋。 “那个,我一来就看到这个孩子在忙来忙去,呵呵......” 笑得露出了两排洁白整齐的牙齿,他抬起手来不好意思的搔着自己的后脑勺,这副样子在素锦眼中,都是这么的可爱! “林秋哥,昨天你跟我说的事,我决定,决定好了!”慢慢坐到了林秋身边,她微笑着开了口,“我,我愿意跟你一起回去!” 林秋本是伸手去接南柯递过来的饭碗,这句话立马儿教他的大手一抖,饭碗随着“啪”的一声脆响,落到了地上,白色的米饭溅洒了出来,粗瓷的饭碗也被坚硬的地面磕碰得四分五裂。 “你说真的吗?” “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双手握住了素锦的肩膀,语调中甚至因着过于激动而有了些类似哭腔的颤音。 扶着肚子也站了起来,素锦慢慢的温柔的拂过了他的一只大手合进掌中,放在了自己的脸颊上轻轻的枕住,两行眼泪扑簌簌的滑落了下来。 “就怕,怕我配不上你!” 小心的把她拥进了怀里,为了不碰到那如箩的大肚,林秋的拥抱有些滑稽,但是却极尽了温柔与呵护。 南柯坐在边上,一双灵动的大眼睛转来转去,时而阴忽而晴,似乎心中有着无限的想法,却又无法统一,总而言之,实在相当复杂。 于是,在这样的相拥过后,他们恰似一家三口一般,吃了一顿美味可口的早餐之后,就一起收拾了行装,随便打点了一些东西,就离开了这间让素锦充满了不愉快回忆的房子。 回到乡下的日子,素锦非常的快乐! 原来林秋口中家乡的老酒馆,并非之前所想的小小酒寮,而是一间在当地规模相当了得的大酒楼,有上下三层楼这么多,每日宾客迎门,生意红红火火。 对于她的到来,林家二老也是相当欢喜的,虽说初进门的时候,因着未婚孕子,把林秋骂了个狗血淋头,他却一言不发,只是微笑着紧紧的拉着素锦的手,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本不该他背着的责骂! 但,林秋乃是家中独子,林父林母的生气只是在初见此情形的时候。等看到素锦大腹便便的样子,那火气便是再高也是要消的。 “锦儿啊,秋儿这孩子真真是委屈你了,以后我们定会好生待你的!” 林母拉住了素锦的手,把她牵过坐到了自己身边,用一种极尽爱怜的眼神盯着她,温柔如水就如望着自己亲生孩子一般。 素锦感觉整个人都被浓浓的爱意包围着,一股深深的愧疚感涌上了心头,瞬间教她眼泪化水一般涌了出来。 “老夫人,我,我......” “哈哈哈,还老夫人!”林父爽朗的哈哈大笑了起来,走到了她身边,“傻孩子,欠了你一个像样的婚礼,我们家是真真儿亏了,但,既已有了我林家的骨肉,往后可是要改口的啊!” 一听他这这么说,林母赶紧自怀里取出一个用红布精心包着的包,递进了素锦的手中。 或者的接了过去,素锦慢慢打开之后,发现里面竟安静的躺着一支漂亮精致的碧玉钗子,从那玉质和颜色便不能看出,肯定是有些年头的上好玉石。 “这,这我可不......” “这可是我林家的传家之宝!”林秋见她脸带愧疚的推辞,便赶紧走了过来,伸手取了那钗子直接簪在了她的头上,“只有嫡子的儿媳妇才有资格佩戴的!” 南柯静静的看着素锦感动到快要哭花的一张漂亮的脸,心中似是打定了什么主意,眼神不再似刚才那般的复杂多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坚决。 自打他们进来,林母就是一直在观察着这个孩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