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唇角,“祝嘉,如果人的目光有温度的话,你已经把我烤熟了。” “……” 你可以再直白一点吗? 我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然后理直气壮地说:“我国法律又没规定不可以在公共场合看帅哥!你长得帅是你的事,我盯着你看是我的事,有本事你去告我啊!” 陆瑾言的眉毛十分奇异地抖动两下,然后倏地笑了出来。 而我明明应该为他的嘲笑而恼怒的,却不知为何,骤然间被这样风光霁月、倾倒众生的笑容所震撼,于是怔怔地看着他。 我甚至情不自禁地说了句:“长得这么祸水,居然跑去祸害男人,这真的科学吗?” 于是我看见陆瑾言的笑容十分诡异地僵住了。 他眼眸微沉,定定地看着我,“你说什么?祸害……男人?” ☆、第05章 总之撇去复杂的过程不说,我最终明白了一个事实,陆瑾言是心理咨询中心的一名心理咨询师,而那天晚上和他在餐厅里碰面的中年男人不过是他的病人罢了。 他还翻开上回递给我的那本书,把“共情”那一章给我看了看。 书上说,共情就是要表现出和患者相同的感受与情绪,他笑,你笑;他哭,你同情。 所以说…… 他那天晚上笑得那么温柔动人,跟他喜不喜欢男人有所谓屁的关系。 我跟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间或看书,不知不觉就到了吃晚饭的点。 我越来越坐立不安,想着就要回学校,整颗心都焦躁起来。 桌上的手机震动了好几次,全是陈寒打来的,我铁了心不接,每次都直接把震动关掉。 最后一次关掉时,陆瑾言看了我一眼,“为什么不接?” “……骚扰电话。” “骚扰电话的名字叫做‘亲爱的陈寒同志’?” “……” 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问起我话来都显得特别自然坦荡,就好像那是他本来就应该做的一样。就在他这种从容闲适的态度之下,我居然也忘了追究这个问题。 我干嘛要心虚啊? 奇怪! 大概是他也看出了我那如坐针毡的模样,终于合上手里的书,问我一句:“明天周一了,今天不回学校?” 我唉声叹气地趴在桌上,“要回。” 不然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他被我这杞人忧天的模样逗笑了,把我和他看的书都放在一起,摞得整整齐齐的,方便管理员收拾,然后站起身来对我说:“走吧。” “诶?”我疑惑地抬头看他。 “C大是吧?”他低下头来对我浅浅一笑,“正好顺路,送你回去。” 我愣了一下,随即欢呼起来,结果又惹来管理员大妈凶狠的一个白眼,赶紧把音量降了下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