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缓的样子,分毫看不出什么。几次下来,他只好泄气,好声好气的把人给送走了。 咔嚓—— 庄晟捏碎了手里的茶盏,冷森森的看着眼前的侍卫,说:“你说什么?公孙月今日和左渊一起,出城游玩?” “公孙家三郎君也在。”侍卫补充说。 庄晟一点一点的将手中的茶盏碎片捏成碎末,脸色阴沉。 半晌,他忽然问:“范承呢,他今天在做什么?” 侍卫低头,不敢多看,说:“范承今日和长春书院的学子出了城,遇见了公孙家一行人,还凑过去说了会儿话。” “遇上了?”闻言,庄晟一挑眉,将手中的渣子撒了一地,忽然就笑了,说:“有意思,这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他手掌拍着小几,笑不可遏。 笑了好一会儿,他这才作罢,直起身子,脸上笑意未尽,说:“看来,姓范的怕是要跟公孙绍辞行了。” “那我……”他一时出神,开始思考该作何选择,利弊如何。 “不过,公孙月的确可惜了。”想着想着,庄晟心中划过公孙月那张花容月貌的脸,忽然轻声说,有些惋惜。 怎么就选了那个左渊呢? 复州文风盛行,大多数都喜欢文雅清丽的女孩儿,可庄晟不同于那些人,他更喜欢容貌艳丽妩媚的,公孙月的容貌虽然在艳之一字上少了些味道,可她身上那种娇美华贵的气质,却鲜少有人拥有。 这样的女孩儿,他也是有些动心的。 傍晚,晚霞漫天。 公孙月换了一身霞色衣裙,戴上了新打出来的一套赤金首饰,高高兴兴的往自己亲爹的思明院走去。 提起裙角进了门,公孙月刚一抬头,就看到了正往外走来的范承。 “公孙姑娘,”春末夏初的天,范承还披着一个披风,脸色一如初见的苍白,他冲公孙月微微一笑,打了个招呼。 “范家郎君。”公孙月也笑道,两人互相颔首,然后错身而过。 礼貌,却不亲近,总是保持着距离。 院门外,范承回首看了眼公孙月,目光轻扫,状似惋惜般的叹了口气。 “什么,范承是来辞行的?”书房里,公孙月惊讶道。 她此来是想给自家爹爹汇报一下和左渊的事情,本是随口一问,就得到了这个回答。 “正是,如意,这几天小心些。”公孙绍说道,眉间轻轻皱起。 “爹爹?”公孙月微讶,看向对方。 公孙绍没有多说,抬头看她,说:“你呢,今天出去玩的怎么样?” “很好啊。”公孙月顿时就笑了起来,眉眼弯弯,满身都是掩饰不住的愉悦。 公孙绍见她这样,心中一动。 “如意,你很喜欢左渊?”他没有绕圈子,直接问道。 公孙月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 公孙绍有些头痛,脸顿时就黑了,压低了声音悄声说:“如意啊,他克妻,都死了三个了,咱们再选一个?” “爹爹,你不是说娘亲曾经说过,像这种克妻孤煞之言,做不得真吗?”公孙月睁大眼睛看他,翻出了对方曾经说过的话。 …… 一说起爱妻,公孙绍就不好再对这句话辩驳了。 父女俩四目相对,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