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民将思平轻轻放在床上,自己则是随意的甩脱了鞋,与她并排躺在一起,嘴中不住喘着气。 思平终于恢复了一点牙尖嘴利的功夫道:“堂堂青州牧,战场上未逢败绩的武安民大将军,怎么走这两步便气喘吁吁,是在嫌弃本小姐太沉么?” 武安民突然转身侧躺过来,与她面对面,两个鼻尖几乎碰在一起,思平急切间便手脚并用不住后退,武安民使出敌退我进的战术法则,步步紧逼,将思平一步步挤在墙角床边,再也无路可退,仍旧是两个鼻子要碰未碰的距离。武安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思平慌乱的呼吸,不住的喷在自己鼻子上,如兰的体香更是不住刺激着武安民的感官。武安民轻轻道:“你可知我从昨夜到今晚,已苦战了一日一夜,本来筋疲力尽,动弹不得,可看到你便又有了可搬山移海的力气一般,这才将你抱起,只是离了你的身体,我又筋疲力尽罢了。” 思平粉拳打在武安民身上,不依道:“说到底还是嫌人家重,都要搬山移海才抱得动。” 武安民按住她的粉拳,感受着温热与柔嫩的肌肤,低声道:“驱使着我的,是见到思平你的快乐,那驱使我们思平跨越千山万水,历尽千辛万苦,不惜千劫万难来到这里的又是什么呢?” 虽然在黑夜,武安民仍然感受到思平俏脸的温度在不住升高,可以想象她现在定然是脸红的如同苹果一般。 思平反驳道:“你这个坏人,人家才不是专程来看你,是小白。小白最近总是吃的不多,茶饭不思,还总懒洋洋的,说是想见你,我才勉强带着它来找你而已。” 武安民忍不住又逗她道:“那你现在为何在我床上呢?” 思平终究脸薄,再忍不住武安民的调笑,一把拉过他的大手,狠狠一口咬了上去。武安民急忙放松身体,收起内力。任凭她重重的咬在自己手上。 思平过瘾之后吐出大手,呸呸呸了几声道:“你这人不洗澡的嘛?又臭又硬的。哼,原本以为你只是个大坏蛋,哪想到会见了面一言不发就把人抱在床上。大色狼,大淫贼!” 边说又拿起武安民的大手咬了一口,用细若蚊蝇般的小声音道:“人家只是自见过你之后,不知为何便再也睡不好觉,总是做噩梦,梦到你兵败被擒,梦到你被坏人追杀。白日间也总是走神恍惚,脑袋里全被你这个大坏蛋大淫贼大色狼给占据了。够了吗,还要人家怎么说哩。”越说到最后,声音越发小了,最后两句更是听之不见。 武安民大为感动,没想到思平可说出这么多情话,忍不住道:“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思平全身一颤,不自觉的又往武安民怀里拱了一拱,武安民感受到她眼中似乎蒙上了一层水雾,思平轻声道:“我想姐姐了。” 武安民双臂紧紧的将她搂住道:“还记得我说的么,姐姐已经变成了天上最美丽的星宿,找到了她最后的归宿。” “那人家的归宿呢?” 武安民紧紧的将她搂住道:“当然是我了。” 思平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似乎要牢牢记住武安民身上的味道一般,突然抬起头,眼中的水雾消失不见,变成了绞结的笑意道:“刚才那首诗后两句什么意思呀,你是后悔与我相识不成?” 武安民哪想到她变得这么快,暗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赶紧道:“认识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运。” 思平不依道:“我不管,除非你说出比刚才更动人的诗句,否则人家就不放过你。” 武安民暗笑这还不简单,朗朗道:“身无彩凤双fei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思平喃喃念了几句,却又道:“你用这么个方法骗过多少女孩子啦?这么动人心弦的诗句,居然如此脱口而出。” 武安民大感头痛,这女孩怎么也哄不好,干脆用出最原始方法,大嘴深深的吻上思平,再不给她任何翻身找茬的机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