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将这座城市点缀的五彩斑斓。 余夏和严肃坐在公交车上,恍惚望着外面的飞速朝后的霓虹灯,恍然想起许多年前相似的场景。 失恋的少女哭红着眼,嚷嚷着说“程斯年很重要”,那时在身侧的少年说着半是揶揄的话:“那就跟我试试啊。” 关于严肃,她记忆深刻的是,在高考两天后,深夜里严肃播了电话过来,电话那头声音虚弱的求助:“姐姐,你快来救我。” 然后,手机里传来呼啸的风声,“哐当”一声,斩断了讯息。 那时,余夏脑海里还残存着对程斯年的记忆,还记得在山里暴雨交加时三人避灾的一幕幕。 她并不知道严肃住哪儿,不得已之下给江宴播了电话,江宴满不在乎道:“你别被他骗了,上次他也这么骗我来着,这小鬼就是爱作弄人。” 余夏不信。 两人齐齐到了严肃住的公寓楼下,坐电梯上去按响了严肃家的门铃。 与住在奢华别墅的江宴不同,严肃住在地方也算高档小区,采光极好,但远远比不上江宅。 严肃开门时右手抠着门扉,脸上带着病态的苍白,笑容灿烂得仿似染上一层阳光,他笑道:“姐姐,来得这么快啊。” “你,不是让我来救你么?”余夏有片刻的怔愣,七上八下的心缓缓坠落,又有一种被欺骗的羞耻感。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心里摔碎了。 谁都不喜欢狼来了这个故事,余夏也不喜欢。 江宴抱着胸没好气道:“你看吧,我没骗你。” “我,”严肃抓了抓头发,眸光里带着*某种浅淡的渴望和希冀道:“我就是好久没看到你了,想看看你嘛,可我又不想动,就……” “既然没事,那我们走了。”余夏打断了他的话,对于被戏弄冷淡以对。 那时候的余夏,在程斯年走后,心情糟糕透顶。 “姐姐……”严肃扣着门扉紧了紧,有些紧张又急切的唤了声她的名字,眼神一点点变得灰暗:“我,我不是故意得。” 余夏跟江宴站在楼梯里,看着铁门缓缓关上,电梯上提示着下降的楼层。 “22。” “21。” 在抵达1楼时,江宴跨出了电梯门,余夏倏尔想起严肃那双渴求的眼睛,以及他踏在地板上赤着的脚,脚背上有一道红痕。 “江宴!”余夏按住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倒吸了口冷气:“我们再去看一遍!” 她没等江宴反应,将人拉进电梯,按了22楼的按钮,心脏一点点收紧,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保护好严肃,要等程斯年回来。 江宴愕然,但奇迹般给面子没反驳。 等到了22楼,两人下了楼梯走到公寓门口并没敲门,里面传来“砰砰砰”碎裂的声音,江宴暗叫不好,狠狠撞门。 门被撞开后,装潢精致的客厅里,满地碎裂的瓷片,本该摆放整齐的家具变得乱七八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酒精味儿。 严芷柔站在紧紧锁住的卫生间门口,提着棒球棍狠狠朝门砸去,她被闯进来得人吓了一跳,醉眼朦胧望着来人,“江宴?” “靠!”江宴当即爆了粗口,不用想也知道屋子里发生了什么。 “江宴啊,都是你!”严芷柔踉跄着,踩着醉步,轮着棒球棍朝他砸了上去,“都是你!我才不能当江夫人!” 第73章 73身份 那天,江宴扯掉严芷柔手中的棒球棍朝角落一扔,将疯疯癫癫的酒鬼推倒在地上。 余夏急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