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没说完,竟又喘岔了气儿,剧烈咳嗽起来,强自压住咳嗽,蓦地转头,对那幽冥男子哑声恨恨道,“右护法,你我都中了奸计,那墨恒早一步得墨云书提点,攀上了虎玄青,已经避去那浩然门了!你我赶了个空,正被墨云书等着!可怜左护法糟了墨云书算计,落得香消玉损。此仇岂能不报!” 幽冥男子死了同伴,失了破禁神梭,更没有和墨云书搭上话,惊怒骇然之余也正愁无法回去交差,一听武瑞城说话,登时恶向胆边生:“武公子此言甚是,你我中了墨云书奸计,那墨云书老奸巨猾,不肯出府,我们也无法报复。但那墨恒小儿不同,只要不是和虎玄青连夜飞遁,你我现在追赶就还来得及。” 顿了顿,法力运转之间完全沉静了下来,幽冥男子面目越发显得阴森,“正巧,武公子擅长遁术和掐算,某家则擅长仙毒和暗杀。即便那虎玄青修为高到极点,也毕竟不是返虚大能,不信他能将墨恒小儿防护得天衣无缝!” …… 就在武瑞城掐算墨恒的那一刻,墨恒神念一动,忽然心有所感,却极为模糊。 墨恒的本命神魂时时刻刻都被他用须弥宝镜护佑着,同时也是温养,缓缓地用神识侵透这件至宝。到如今,如果有人直接对他不利,以他稳稳当当的化神中阶修为,仗着炼化深入的须弥宝镜,也能略微感知到些许。虽然不能尽数知道缘故,但是充当警钟也足够了。 当即传音向虎玄青如此一说。 虎玄青对他毫不怀疑,听得面色沉静,黑亮炯炯的眼眸则刹那间无比的森寒深沉,传音缓缓道:“我已知晓,阿墨无须担心,无论谁来,敢对你不利,都饶他不得。” 虎玄青心中正有些因为墨云书和梁弓宜对待墨恒的态度而产生的不痛快,虽然并不太过在意,但既然有人敢来充当出气筒,他当然不会扭捏客气。 墨恒听得微微一笑。 他哪里担心什么了?他有先天灵宝随身,再大的危难也能护着虎玄青逃脱保命,只是提醒一下罢了。只不过虎玄青自从与他相识,一直到如今,哪怕被他压倒征伐了个饱,也仍旧本能地以保护者的姿态自居。 也不多说,当下盯着虎玄青挑挑眉头,传音戏谑道:“其实我总觉着,这回想必那耳目灵通的强者,得知浩然仙门中强大英俊的真传大弟子,竟然名草有主,心生不忿,才要过来与我一争高下。” 虎玄青被他夸得通体舒爽,朗声哈哈一笑,抱住他又是一通亲吻。以前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对墨恒放肆,是生怕彼此的关系被有心人得知,以至对他师尊和墨恒不利,现在哪还有那些顾忌。 一边温存地吻着,一边还不忘低沉传音:“阿墨喜欢我,自然当我虎玄青万般好。你又哪里知道,我虎玄青可不是讨喜的家伙,别人厌恶我,将我看得凶神恶煞到什么程度,你只怕想都想不到……” 墨恒任由他亲吻,笔直地站着不动,挑了半边直眉,懒洋洋地传音道:“那岂不正好?” 他们二人心中自有警醒,并没有被这微妙的危机破坏心情和行程。 一旁的梁弓宜却被墨恒以莲叶捆卷到如今,浑身都动弹不得,趴在那里难受到极点。但他身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