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似乎是被她逗乐,指着温汀手里的小蛋糕让人帮她也来一份。 她优雅的坐下,学着温汀的模样用勺子切下了一满勺,然后将这一整勺的蛋糕纳入口中。 嘴里的甜味瞬间充盈了整个口腔,嚼到后面,整个甜味都甜齁了,腻的她难以下咽。 看着安娜那难受的样子,温汀对佣人说:“帮夫人拿点儿卫生纸吧。” 明明可以拿个小痰盂,温汀偏偏让人拿纸。 安娜将口中嚼烂的蛋糕悉数吐到了纸上,看得她自己都一阵恶心。忍不住的起身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 她总觉得温汀是故意恶心她的,但看温汀前后的行为和神情,有没有一丝能挑的出毛病的地方。 安娜也拿她没办法。 整蛊完了安娜,温汀心情更好了。 正在她哼着歌赏风景的时候,手机也唱起来了。 “喂,神棍,又有什么事啊?”温汀欣赏着自己的指甲,语气十分散漫。 “出来吧,我派人接你。” “啊,不是吧,我过两天就能见到巫医了。就是那个杰森庄园里的你的另一个徒弟,你不是说他们关系很好嘛……” 所以能钓来这个,另一个肯定也唾手可得了。这么重要的机会,现在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温汀的语气非常自信,感觉胜利也就在前方。 只是神医的下一句话,气的她差点儿吐血。 “回来吧,别丢人啦。司南聿已经约好了,望儿后天就回按时离开穆国。” 合着她在这杰森家族上蹿下跳,折腾了个把星期就闹着玩儿呢? 就好比她这边刚刚摸到了敌人的衣角,司南聿这男人就直接取了敌人的项上人头。 人比人,实在是太气人了。 温汀连夜赶回了穆国边境的别墅,果然司南聿也在这里。他端着和神医的同款高脚杯,翘着二郎腿,嘴角的笑容不达眼底。 “司南聿!”温汀咬牙切齿的叫道。 司南聿没有回应她,只是目光扫过,起身放下酒杯,对神医说:“既然我夫人回来了,也就不打扰您了。让你见笑,不好意思。” 后面的八个字,暗戳戳的提点了温汀的失态。 “这娃娃一直都是这样,我都习惯啦,也算是有个性吧!” 司南聿点点头,算作应和。长臂一伸,就将温汀半抱半拖的带回了温汀先前的卧室。 “没想到我老婆还是这么热情啊,看见我都直接叫我名字了,真是让人受宠若惊。” 温汀掐了一把他的腰,低声问他:“你干嘛要插手啊,真的很烦欸。” 他知不知道这件事关乎着穆国巫术的最高权力人,知不知道关系着多少人未来的命运,知不知道这趟浑水究竟有多么让人难以脱身。 别人赶着趟的想要远离,这男人却为了她奋不顾身的往这泥潭里跑。 司南聿还是挂着那种若有似无的笑容,“别人都说女人的话要反着听,你是不是担心我呀。” 被戳中心事的温汀就像被踩脚的猫咪,瞬间收起了自己的爪子,乖乖的缩在了他的怀里。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