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世,三姐和霍云舟是同一个妈生的。 哥哥姐姐都已结婚生子,霍云舟没有传宗接代的压力。 他的妈现在是正式的霍太太,很有手段,霍云舟从出生起就没受过委屈,从小顺风顺水地长大,还没长歪,老爹对他寄予厚望,再过些年,估计会把更多的产业交给他。 霍云舟晃着酒杯,问身边的朋友:“哎,你和那种普通女孩谈过恋爱吗?” 那人问:“怎么个普通法?” 霍云舟说:“长得挺漂亮,家里条件应该一般,在单位做小员工,一个月挣不了多少钱。” 那人说:“唔……我找过一个小前台,谈了大概三个月,没什么意思,很容易就能追到。” “是么?”霍云舟问,“怎么追?” 那人说:“就请她吃饭啊,送礼物啊,带出去玩啊,不用一个礼拜,保证对你死心塌地。” 霍云舟笑起来:“夸张了。” “是真的。”那人说,“所以才说没意思,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另一人听到了他们的对话,问霍云舟:“enrico,你也想学阿贤换换口味啊?” 霍云舟没承认也没否认,心里却在想,下一次再见唐亦宁,他得单独请她吃顿饭。 —— 唐亦宁垂头丧气地坐在电动车上,眼睛望向一个方向,终于,看到那道高大的身影大步走来。 江刻来到车边,弯腰看了看车子,又抬头去看唐亦宁,她一副做错事的样子,苦着小脸与他对视。 江刻伸手把她脑袋一阵乱揉:“你个败家玩意儿!” 唐亦宁嘴巴翘得更高了:“干吗啦!我又不想它被偷的咯!” 江刻双手掐腰,问:“警察怎么说?” 唐亦宁:“他们说会去查监控,不过大概率查不到。” 江刻把汽车钥匙交给她,又给她指方向:“我车停在那边的路边泊位,还没到十五分钟,你赶紧开走,先回家去。” 唐亦宁仰着脸看他:“我想和你一起去弄电动车。” 四目相对,江刻妥协了:“行吧。” 他去地铁站找保安打听,知道附近一家菜市场门口有个修车摊,便推起沉重的电动车,和唐亦宁一起走过去。 幸好修车摊不远,走了十分钟就找到了,江刻和修车师傅一左一右地蹲在车旁搞车子,唐亦宁站在边上看。 她问江刻:“你钱够吗?不够我有。” 江刻抬起头,因为手脏,抹脸时不小心抹到了脸上,黑黑的两道印,说:“一块电瓶才几个钱?我没穷到这份上。” 修车师傅也听乐了:“你俩是不是故意搁我这儿卖惨呢?想让我给你们便宜点?我说了,三百五,最低价。” “没和你还价。”江刻又抹了一把脸,“师傅麻烦你快点儿,我车还停着呢,一小时四块钱。” 师傅手脚麻利,很快帮他搞上了一块新电瓶,江刻去露天的水龙头下洗了把脸和手,拿出两个头盔,递了一个给唐亦宁。 两人坐上电动车,唐亦宁抱住江刻的腰,小电驴开了出去。 他们一路聊着天。 “你在你爸妈家吃晚饭了吗?” “吃了,你呢?” “我还没吃。” “一会儿回去我给你炒个饭吧?”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