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思考了一会,还是不能害他们,严烙这只当皇帝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出现在田家了,若是被他知道这件事,指不定会如何,何虽然他知不知道田恬瞿中遇袭的事,但身为皇帝,一定也是阴谋论者,像自己身边这几位疑神疑鬼的一样,道理虽然说得通,但有些事情指不定是什么样的。 更何况她已经决定放了他们了。做人不能言而无信,更不能故意为之。带回府中,老婆婆是少了折腾,但只是暂时的,而非长远的。若要放他们走就得立马。谁晓得这三人会什么时候向严烙告状。严烙会拿他们如何。 虚眉大师并不在这,焦忠背后若有人,要害也害不到,自己也出于安全的位置,剩下个严烙,思来想去,还是没放了焦忠祖孙两来得好,他不是皇帝吗?什么事不能解决? “不了,到时再说。”田恬原本想说到时就放人,但怕他们三跑去告密,就把话说到一半。 “夫人,要不要增派人手,就我们几个,恐怕有危险。”常三劝她。 “没事,我有人在西郊。”万一呢?她可没人在西郊:“叫几个人过去吧。” 田恬没注意到的是,去叫人,就等于间接将事情告诉了严烙。 事情谈妥,常二就要下去找在卖骚的焦忠,田恬叫住他:“等等,”田恬看下面忽悠人忽悠得很悲情的人,又给他下了个指令,“让他只穿一条裤子扮乞丐。你跟他说,他什么时候能收到一百两,我们就什么时候离开这。一到黄昏,请他们到田家做客。” “是,夫人。”常二走下楼,人群正热闹,常二也不慌张,静静地看着事态。 妇人走后,焦忠说了一堆他如何可怜,又希望他们进去坐坐,特地从酒楼不远千里过来的醉汉走上台阶,看发疯的美婆娘;真是美呆了,端详半响,有些美中不足地可惜:“美人,你胡渣怎么没剃干净就接客啊?你们的姑娘也就数你最,....,最,最体面。跟爷进去,跟爷好好说说你怎么可怜了?” “你那骚劲,床上功夫一定很好吧。你跟爷说说,爷好好犒劳你。”醉汉真是爱死这个骚娘们了,一声嗲过一声,一声酥过一声,真是精气神都要被他勾走了。醉汉指着他,色眯眯地夸奖,“骚娘们。” 焦忠就很尴尬了,他是演给田恬看的,只要他满意,怎样都行,现在这男的,他,不好拒绝,但如果进去了,没在田恬眼皮底下,只会对他祖母不利,而且的是,和一个男人调情,真让他恶心。 无动于衷的焦忠让醉汉知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强拉着他要进去。这种尤物,他真是见一个爱一个,喜欢得不得了,爱死这妖精了。 焦忠不爽,却不敢表现出来,使用蛮力更加不好,于是就叫了:“老爷,老爷,你不能这样啊。” 说了许久,已经说顺口,出来的声音连转斗不用费力装,酥骨头得很。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