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你们先议论着,”严烙看着田恬,想到白洛凡:“我隔壁住着白眉的师弟,若要做,先问问他怎样才算最好,明日我们相约去他那里。田恬,你也去。” 我去端茶倒水?田恬侍候出习惯,严烙叫她同去,一想到便是干活。若严烙没说,她自然是要去,毕竟是虚眉的事,虚眉在她身旁时,没少照顾她,她对虚眉的感激无以言表,对他的感情自然也不一样。但严烙说她要去,便想到需要有人料理杂物,事情或许有些重大,侍候的人要自己人才行。田恬没有异议。 陈及雨也无异议,便答应。 严烙要离开,陈及雨身为皇商,有些事情也需得到严烙批准,趁严烙在此,得到他首肯自然好,现如今严烙要离开,之前严烙需处理公事,事情也便到该说的时候。 陈及雨的商业分布西北边一带,势力范围也在此处。当初陈及雨携家投靠严烙,严烙趁热打铁将他发展成了下属,西北情报事务陈庄主在染指。连势力分配也沾染,其中地位无人能及,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地步。 但陈及雨也不敢怠慢,他深知严烙在西北的势力绝不仅仅只有他们一个陈家。他们家的忠心还是没有被至高的地位给蒙蔽。 由于信奉虚眉,他们利欲心没有很大,由于严烙厉害,他们利欲心不敢很大。 说到有最近的事宜需要禀报,严清易便眼睛一亮。竖起耳朵想听。“明日有时间再说吧。” 严烙打断他,若是现在和他商议西北的事,他便没有时间处理完之前的事情,与其堆叠,不如一件件解决,何况朝廷的事也快处理完了。 “是。”陈及雨应诺。 事情都处理完了,严烙等人便散。陈及雨为严清易准备客房,虚时虚镜一同回去,常大常二被打发去找热水清洗屋舍。 回严烙处的便只剩严烙、田恬二人。他们走在路上,一个前,一个随。 “严清易的话,你不要放在心上。都是旁人的看法罢了。没必要追究。”严烙不知为什么,心里放不下,和田恬挑明。 多好的爱情故事,虽然是两个女的,一个男的,但是真的很美丽。严清易说的也很真实,怎么会是假的? 田恬不相信:“是什么地方不对吗?” 若不是,庆华为什么不做个地位更高,更自由的王爷,而要当一个嫔? “庆华当初深陷囫囵,死活要我去救,否则便不肯脱身。她毕竟是我的下属,所以我派了易容成我模样的人去了。去的并不是我。庆华也知道。他父亲因为我征战而死,义兄在我身边当差,对她会优待些。”严烙像是在说一个器物,客官地描绘这个器物如何如何:“至于楚欢欢。她是之前西部接壤诸多藩国所拜的圣月教的圣女,她举国来投靠。我看她是个人才,加之需要助力便留她在身边。你不要误会。” 田恬点头,似懂非懂,还在消化他的话,“那你当她们是什么?” “贱女人。” 许久后严烙回她,平淡无奇,无所谓,无所表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