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易见过严烙批改奏折的次数少之又少,一般情况下都是陈公公或封公公在一旁侍候,严烙刚入宫时,还有过彩烟,但那是虚眉大师,这他是知道一二的,除此之外,严清易便没见过有女人在一旁侍候,直接给严烙端茶递水的。 这个女人似乎不一般。 “皇兄,这是你新讨的皇嫂?”严清易看她出去,话也随之问了出来。 严烙看着那背影,内里有叹息,“旧的,你也见过。” 严烙转而积极地工作,一副忘我的形象,严清易不好打扰,一方面也对那个美人好奇,看着外头太阳甚大,皱了下眉头,抓起刚才田恬进来时放在门脚的伞去搭讪院脚的田恬,田恬抱着个小筐。逐个往里头递。 见严清易过来,象征性地避了一避,希望他也知道忌讳。再如何说是国家机密,虽然她不是很看得懂。 严清易看那纸条眼睛都直了,但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道貌岸然地打量她。严烙说他们见过,他还真没什么印象。是在什么地方? “咳咳,皇嫂。”严清易怪田恬不理他,希望她给点注意力给他。 田恬有些起鸡皮疙瘩,转而看有些局促的严清易。 严清易盯着她看,看得真真的,女人他从没忘记过,这个在哪见过? “我们是不是在那里见过?”严清易看她,确实有些熟悉,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的,按理说,严烙说是旧人,身份地位该是很老了,他还见过?难道是虚眉?他怎么又换了副模样?“虚眉大师?” 田恬本来也记不清在哪见过这人,严清易一说虚眉,她想起在宫里去送饼时,遇见过,那时他拿珠子买了她手上的饼。 田恬在冷宫里时,实在无聊,无人聊天,见到人形生物大多是在吃饭的时候。她在宫里,把能想的人都念想了一遍,也没落下严清易这个白衣王爷,以是她记起来倒是很快。 “是你啊。”田恬转而去烧纸,“你不在京城待着跑到这里干什么?” “你是来见虚眉大师的?”毕竟以是虚眉的信徒,这种可能性还是有些的。 不是虚眉大师?“你不是虚眉大师?那你是谁?” 田恬怪异地看他,“我像虚眉大师?”你哪只狗眼瞎了? 严清易给她一看,自尊心也上来,挺直本来就停止的腰杆,“他曾男扮女装过,我认错也情有可原。这么说,你不是大师,那你是谁?” “严烙和我说,有个人要来,要我离他远些,是你吗?” 怎么可能是严清易,严清易也不认为会是他。 “是他。”严烙耳朵可尖了,在屋内回田恬。“离她远点。或者回京去。” 严清易哑口,又认认真真地看田恬,不就是个女人,有什么特别的? “总可以问问身份吧?我可没有勾引她的企图。”严清易正义凛然。就差抖抖身体来些霸王之气。 严烙无声,表示默认。 “皇嫂?我们是什么地方见过?” 田恬见他挺受排挤,口头也松,“你向我买过虚眉大师的饼。” 严清易一震惊,原来。她是那个安家安阳,田家安阳里的那个田家进宫的女子。似乎颇受虚眉待见,生病了还特地回家休养,他那时就该看出来这个女人不一般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