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虽然没听懂,却安分了。她肯定现在她的脸就跟辣椒一样一样的,他如果真的转过头来看,自己不是很败气势,若是他再刚才。。。。 想着她脸更红了。眼泪慢慢地也被逼出来。 严烙不敢转头看她,只默默地走,白行偲一行人在山脚下,严烙放手后田恬抬头看到了远远的一行人,有那几个几日不见的,还有镖车,看来是又要上路了。 田恬连忙擦泪,严烙看到了,有些愧疚:“对不起。” 田恬没听懂也不想听懂,越过他去了白行偲他们那里。 “这几日玩得如何?”白行偲问她。 “挺好的,能当日子过就更好了。”她上马,驾马前行,不想看到在后面的严烙。 “大人,那帮匪徒如何处置?”当地官员问严烙。 “烧了山寨。” 由于在万坟窟待了太长时间,预计的路程要赶上一赶。当他们深夜来到一家客栈时,今日的行程才算结束。 田恬并不打算与严烙有所交集,尽量是能避就避。与她的情况来说是就杀手和平民,不招惹他,自己过安生的日子。 “老板还有客房吗?”薛勤一义无反顾的充当外交官。 “呦客官们,真不巧,小店今日只剩下了四间了,您能不能凑合凑合挤一挤,小店被褥是够的。只有委屈客官们了。”老板看着将近二十来人的生意,笑得合不拢嘴,大晚上的他们还能找哪家店去住呢?不过场面话还是要说说的。 “范书生,我跟你一间。”田恬中午时分已经换成了男装,行走江湖男装比较利索。 老板眼尖,一瞄就看出了这位出话的是个小娘子,也不捅破,江湖上人人豪爽,哪有那么多男女之防的?鲜枣也只是没机会落地而已。笑眯眯地不说话等他们下口。 严烙蹙眉,总觉得有不好的兆头。“你一人一间,我和书生四人一间。其余人等自行分配。” 众人应是。 田恬却不给面子:“老爷您金贵得很怎么能和我们这些下人一间呢?还是您一人一间吧,若是觉得不便,在派个人侍候您。” “大师。”田恬可怜巴巴地看着白行偲,这里也就他没回严烙了。 白行偲咳咳两声:“姐,我等你睡了我再回房睡。老爷毕竟是男子,不会介意的。” 想想还是虚眉最靠得住,虽然他没帮自己,却跟着她一起拆严烙的台了,这才是同一阵线的。 “安哥,您闹什么别扭?”范书生凑着她问。 田恬奔不想回他,但又觉得被欺负,抬头问他:“今早怎么不是你来?” 范书生一噎,半响无语,只有那走路和夜的声音。 “主仆有别。”也不知是承接之前田恬的拆台还是说笑,或是其他,田恬与他今夜的最后一句话是这个。 洗漱之后,田恬拉起自己的袖子,借着昏黄的光线看清自己手上的红手印不止两三道,莫名的冷汗。其实她也不是一定要与谁一间,只是有严烙在就没有安全感,谁知道他会在无人的地方对她做什么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