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已经白回来很多了,将会更白。”当初也没在意要白,可是被有意无意地嘲笑多了,自尊心就上来了。 他们讲话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算不得如何,都在断续地吃东西。 严烙问了她很多,关于她和雍城的一些事,与惩罚都沾不着边的,好像是他比较好奇比较有兴趣吧。 田恬就像是一个受警察审讯的犯人,本以为是要严打严招,没想到警察是来跟她拉家常的,慢慢松了紧绷的神经。 那个太监不知什么时候被严烙遣走了,应该是准备完他们汤圆之后。他们吃完便走了,沿着小路一路向下,天色已晚得将近午夜,再走下去是要去哪?田恬有些惴惴不安。 严烙停了下来,似乎是发现了走错了方向,折身回了来时的路。田恬心里一声嚎,也跟了上去。 他们一路无话,田恬尽职尽责地当着仆人角色,为严烙掌灯照路。 到了一个分岔路口,严烙再次停下。说她可以回去了,并伸手要她手上的灯。在汤圆铺时,田恬将自己手头的花灯落在那里了,手上只有陈公公留下的一盏宫灯,也是没办法的,谁叫他是皇帝,谁叫他九五之尊,谁叫他气场太强,谁叫她生如蜉蝣。于是便将灯给他了。 严烙拿着灯缓步离开,留着田恬守着夜色。京城的年是很冷的,皇宫的夜是很黑的。现在空无一人,叫田恬如何回去,更何况她对皇宫就算熟,对御花园也不熟啊。可她又不想跟严烙多待。 内心叫苦连天,表面不动声色地择了一条像那么回事的路走,所幸只饶了半个时辰便找到来御花园时的路,不用在外头过夜。 雍城元宵节出碧螺宫回来后的没几天便发了高烧,一直昏迷不醒。期间皇帝打赏给田恬一个新的住处,是东宫的祥宁宫里头的一个院落。妃位虽没有上升却比一般的才人地位高出了很多。宫中虽一妃位分地位,但在同品次之间就是以住处分地位。董嫔是一宫之主,地位在嫔位中贵不可言,淑妃与她讲话也得平视几分。婉嫔有自己独有的院落,不受宫内的管辖,直属于皇帝,也是令人唏嘘的住处。 还有两位妃嫔分别是丞相的孙女姚知缙帮着淑妃处理祥宁宫的事,算祥宁宫的大半个主人。大将军的女儿郝眉也是一座宫殿的代理掌舵。 上文提到的在宫中占了一席之地的八个女人,顾妃、淑妃、董嫔、婉嫔、雍城公主,姚知缙为曦嫔、郝眉是黛嫔。一共七人,还有一个是娇重蛮横的皇帝身边的宫女,连顾妃淑妃都怕她。想当初皇帝选秀时,但凡她看不顺眼或得罪她的都出宫了,连顾妃都得听她的侍候,皇帝对其纵容得如入无人之地,眼里只有自己和那个宫女。后来不久宫女说是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