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尴尬异常,原本心心念念的潇洒一吻,然后跟他说谢谢。一不小心乌龙尽出,她火辣辣着脸,生怕尉迟默格怪罪她。 她轻咳几声:“咳咳咳,我。。。。我。。。我。。。,啊,这是一个意外。真的是意外,就是个意外,别介意哈,呵呵。” 啊,好吧,虽然尉迟默格往她那边斜了,可是是她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啊,呵呵呵。 尉迟默格咳了一声,对她后面说的辩解觉得没什么。 她有些像是扒在了栏杆上,乌鸦飞了好多只。他怎么这么不上道?打个圆场也行啊,这么沉闷的一个人。怎么办? 田恬心里绕绕叨叨完,跟他坦然,“好吧,这不是个意外,我就是想感谢你,你为我做了这么多,我没什么可感谢你的,若送你物什什么的,又显得与你生分,而你好像从不要我帮什么忙。总之谢谢你。” 田恬看着他,分外坦然。尉迟默格最后只在快要冷场的时候嗯了一声。 他转头看外,不为刚才的事所动,径自看着风景。 田恬红辣辣的脸,心好像有些落空。努嘴转身继续半趴着。 “尉迟默格,你家是在京城吗?”田恬以前就曾问过这个问题,但他好像听不懂,跟他翻译文言他也没有回答过,久了就没问了。而这次他也为做声。 “你一年的俸禄多少啊?”他仍未吱声,田恬想问另一个问题了,听他沙哑的声音在后头响起:“二十石。” “二十石?是每月还是每年?这么少?”田恬讶异。他看向不动如松的尉迟默格,等他答案。 “月。”过了一会他说。 “你们的俸禄是按月发的?”田恬又问。 尉迟默格觉得她有些聒噪,拿剑从容地敲了一下他的头,眼睛还留在山水之间。 她又努嘴,不说话,看着外头。觉得刚才的尴尬烟消云散了。 尉迟默格将披风解下随手披到她身上。觉得没她在一旁聒噪又有些不适应,低哑的声音跟她道了句:“回了。” 他站了片刻便走了,田恬比他站得久一些,拿着灯笼轻快地跟上前头大叔的步伐。嘴中哼哼着调子,与那个白衣并肩。 谁说良夜无时多,今宵别梦醉。今宵寒夜何能弃,只在明朝言。蝶轻舞,衣轻飞,双灯盏盏照归雪。似有美梦,迎长廊外。[今宵梦美 谁说良夜无时多,今宵别梦醉。今宵寒夜何能弃,只在明朝言。 蝶轻舞,衣轻飞,双灯盏盏照归雪。 似有美梦,迎长廊外。] 尉迟默格两人商量之下还是先回了皇宫,以防宫里的人注意了。她现在是在碧螺宫,管的虽比尚华宫散,但毕竟更靠近皇帝的寝宫,侍卫巡逻更加密集,若是一个不小心被宫人或侍卫发现,那就有戏唱了。 他们下山比上山时慢,等尉迟默格带她回宫,他们偷偷摸摸地在离田恬所在的院落不远处停下,田恬看着尉迟默格往皇帝的住所方向去偏头向下,已经是再过一个时辰就破晓的时候了。 她进了院落,正要去房间,从隔壁房间走出了一个人,那是箢青和春草的房间。 她穿暗红色的衣服,只一眼便看出了是春草。春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