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脸不要脸。”红衣还没还嘴,后面有窜出个紫衣绿带的女子,“你知道我们是谁吗?就算是你们的,我今天也要定了。” 她年龄比紫衣小上几岁,跟田恬比也稍小了点,脸上垂着直刘海,铜铃大的眼睛,娇小可人,可脾气就不是那么好伺候的了。 “这位小姐,莫和他们相冲才好,是小店照顾不周,怎因这等小事就伤了和气?”管事一脸的为难,调解道。 之前田恬这里时就在这里做事的小二见着这架势立马跑去叫掌柜,等掌柜的到了,已经要剑拔弩张了,坐着的尉迟默格也是定力好,愣是在看好戏,一句一个动作也没有。 掌柜的也是满脸的汗了,先问楚小姐一行人:“楚小姐,下午十分你不是派家丁来退房了吗?怎此刻?” 红衣老脸一红,竟不知如何回答,搪塞着说:“你们和悦酒楼不是只能提前预定雅间的吗?我下午退的房怎么晚上就可以就坐了?分明是为难我们!” “楚姑娘,不然这样吧,我们在窗边隔出桌子,这次算半价可好?”竹掌柜说。红衣被掌柜的说的本就羞红了脸,只是不甘心,这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是凭什么他们的待遇这么不同,红衣看向那名深色服饰的管事,而且就算他们有理,房间凭什么让给他们? 管事的本是要过去跟掌柜的说刚才的事情,田恬开口就说:“本姑娘觉得既然他们是打扰了我们,而且本就无理,所以不能半价。” “你!。。。”紫衣气极,恨得牙痒痒。 掌柜的到田恬跟前跟她耳语了几句,梗概地说他们都是朝中重臣的子女刚才的两位女子的家世也是只高不低的主,要给点台阶下。 现在紫衣一堆人都变了脸色,何曾见过这和悦楼的掌柜这样跟谁说过话?那明明就是一种刺眼的近乎是对主人的卑躬屈膝。 刚才那名白衣出声调和:“掌柜的,我们就窗边的桌子吧,本就是我们的不对,这两位的酒菜钱算我们账上,算是我们陪不对的。”他也是算在道歉了,并变相的说他们的酒菜钱会照付。 “那谢谢了。”田恬说。还有几人不服,但还是被那个白衣带走了。 几个厨师得了空,带着菜往田恬这里赶,摆好后,有个主厨问她咋又来了,田恬只回了句飞出来的,还要回去。 那菜色? 我还会出来的。田恬打着小九九,尉迟默格应该是虚眉派来救我的,只要她想出来一定可以出来的,谁叫尉迟默格是她的贵人。 田恬跟他们说了几句,吩咐掌柜的将这间地理位置很好的房间留给那天来送别宴的那三个人和这个,不要对其他客人开放。 到现在坐在一旁的那个面具男连杯中都没端起来过,估计是不想以真面目示人,经着刚才的一闹,田恬也没有胃口了,辞别了掌柜。 到了门口又不知道该往哪里去了。回家?回去该干什么?说什么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