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身的记忆中也有不少关于这个皇帝杀人的事情,在她对他的认知里,他就是个果敢、坚毅、六亲不认、足智多谋、敢为敢做的人,她并不喜欢他,除了他身在要位,是个压着她的人外,她也不喜欢他为权利牺牲成千上万的人。死在他手里的没有上万也将近上万了。总而言之,他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也是个能让人讨厌厌恶的男人。 他们久久地没有说话一路回了香嫔院,晚上偷偷迷迷糊糊地难受,第二天便病了一场,这样也好,有理由不用再去做跑腿的事了。 田恬进宫时从家里带了很多物什,去拜访那三位宫里了不得的大人物时就是拿那些去“孝敬”她们的。有钱好办事或许就是这么来的,病了也不用着急会不会有太医看诊,拮据生活难堪囊中羞涩。可以像现在那样编一个躺椅躺在院中看秋高气爽。这里除了田恬这一户人家还有三三两两的四五户分散在这里居住,只是她们并不怎么和她串门她也不待见,至于这里冷清了。 田恬听风,发现前两天在屋上站着的人又来了,那时四肢乏力不能相迎,这次得好好招待他。 田恬趁其不备跳上屋顶,满目的萧瑟,那人已不知所踪,正待她转身欲返回香嫔院时发现那人抱着双手在香嫔院的房顶等着她。大写的尴尬在田恬脸上出现。 那人一身的黑衣,全灰色的面具在脸上显得格外突兀,长发飘飞,笔直着身体站在屋檐边,似等她很久了。难道皇宫很好进出?现在还没十天半个月,已经有两位宫外进来的大侠站过这屋顶了。 “尉迟默格。别来无恙啊。”田恬越过他站在屋脊上,灰面人看着这个一身乳白宫装的女子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还是男装适合你。”尉迟默格说。 他说的是官方语言,田恬听的不大懂,不过就还是很高兴他来看自己。“汝之行全否?可得异乎?” 尉迟默格是个淡定哥,对于田恬说文言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或脸上有什么变化,只见他淡淡说:“不曾。” 田恬还是很高兴他能听懂的,花有落曾说,尉迟默格说的是正统的官方文言,和他们文人交谈的又有所不同,更加高深一点,所以田恬似懂非懂很正常,他们家从小也有要求要会听会讲,但在生活中还是文言居多,白话虽不熟悉但也能将。 这朝代分三六九等的阶级主要是看你讲的是什么话,白话江湖平时常用,文言大多是有身份的人,而官方的文言则只有在朝的男人们可以用的。 尉迟默格和田恬两人在屋顶说了一会儿话,他突然兴起,想带她出宫溜溜,暗卫曾禀报过她去见宫里的那些女人的事,与现在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不知到宫外她会不会还有什么变化。无论她是不是田恬,他都想知道她是何方神圣。 生硬地跟田恬说了此事,见她没听懂,比了个手势让她和自己一起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