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双人病号房,只不过病房内只有一个人。 当二人来到病房的时候,只见那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人。 穿着病号服,吊着水,在床边还坐着一个少女。 这少女年纪看起来比张胜利小不了几岁,眼睛红肿,明显是刚刚哭过。 看到来人,那少女回过头来。 “你们找谁?” 张胜利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张新义。 张新义看着那床上躺着的女人,叹了一口气:“我们是来看望你妈的,我叫张新义。” “你就是新义伯伯?”那少女连忙起身,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连忙给二人搬椅子。 这少女长相比较清秀,看穿着也不像什么有钱人家。 “不用忙了,我就是过来看看!”张新义笑了笑,走到了床边。 邓翠苹闭着双眼,呼吸匀称,明显是睡着了。 “胜利,你给看看,严重不?” 忽然想起了什么,张新义连忙将张胜利给拉到了床边。 张胜利摇摇头,说道:“没事了,伤的不重,她这刚动完手术,只需要再休养一阵子就行了。” 连看都不用看,就能直接就说出病因。 张新义当然相信张胜利的本事,倒是那少女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她这是怎么回事?应该是打的吧?”张胜利看向了少女,询问了一句。 这话一出,那少女愣了一下。 “我外公的老宅子没有得到拆迁款,我妈看不惯,就跑去跟人家理论了几句,结果……” “你外公?” 张胜利可是知道,这邓翠苹父亲家以前就在自己村子附近,没有多远。 拆迁款的话,难道? “你外公不是刚刚搬家没多久吗?” “就是搬走之后,有一部分田地并没有划在拆迁范围内,后面他们出钱买下了,很多人都拿到了这笔钱,所以……” 张胜利嗯了一声。 村里村外的事情他都懂。 如果别人拿到了这笔钱,自己没有拿到,心里自然不平衡,找上门去理论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这钱没要成,人反倒被人打伤了,这事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大伯,这事你知道?” “我哪里听说过,一天到晚呆在村里,都没有出去过。” 张新义气的直咬牙,说道:“这帮龟孙子,先是封咱们的路,现在又打人,真是没有天理了。” “大伯,这事没有弄清楚,可不要乱下结论。” 张胜利苦笑一声,对张新义现在的心情也有些理解。 “怎么没有弄清楚?白纸黑字,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我妈只是找他们理论,他们就出手打人?” 那少女听到张胜利这话,有些生气,原本拿着的果盘此时也放到了桌子上。 张胜利摇摇头:“我……算了,大伯,我出去打个电话。” 说着走出了病房,同时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病房内,张新义说道:“小侄女,这小子就这样,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过他心眼好,这事说不定他可以帮你搞定。” “他?那些人可是从燕京来的,他拿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