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接着,龙二又问我:水子,那怎么办?咱们还往前面走吗? 我想了想,说道:先不往前走……回去。 这儿有一只祖鬼啊,祖鬼可不是闹着玩的,我们三个,未必能对付一只祖鬼,得回去重新找齐人马,才能再来这儿,不然搞不好我们三个得折在这儿的。 我们和祖鬼打过交道的——每一只祖鬼,都不是好相与,道行都比较深。 龙二指着身下说道:那这个残忍的幼儿园呢? “办它!”我说道。 这种藏污纳垢的幼儿园,我肯定不能让它活到明天早上,不然的话,我们良心难安。 现在,我们不太清楚,最后那波被人吸了白气的几个学生,被送到了什么地方,这幼儿园的幕后,住着一只什么样的祖鬼。 但是……这个不重要,我们只需要知道,这个学校里的学生,到底被卷入了一个什么样的交易里面。 目前,我们知道的是,那些成年人,用了三块金砖的代价,来吸允那些被血泼了的小孩额头上冒出来的白气。 这是一笔交易,里头掩藏着怎么样的罪恶,我们还不清楚。 但很快我们就会清楚的。 我们三个,退出了管道,并且再次上了屋顶,原路返回。 我们再次回到了幼儿园门口停着的那辆皮卡之上,我们在等人,等谁……等的是那些交了金砖吸白气的人。 他们也许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 很快,我们瞄准了一个目标。 我们透过幼儿园的栅栏瞧见,在幼儿园里,走出了一位穿着打扮有些毛躁的人。 这个人刚才就在幼儿园那阴森的屋子里,吸食了小孩子身上冒出来的白气。 我坐在副驾驶上,跟冯春生说:春哥,朝着那个人开过去……老二,做准备。 “放心!”龙二说道。 我们的皮卡车,速度比较快的冲了过去。 在我们的皮卡车,经过了那个人的面前时候,忽然,龙二打开了右后车门,同时一伸手,把那个成年人,猛地给捞到了车里面。 接着,龙二关上了门,同时,他又回过头,拿着一根丧门钉,顶着那人的喉咙。 那人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猛地叫嚷了起来:你们干什么……救命啊!抢劫啊! “让你叫唤。”龙二直接拿着丧门钉,对着这人的腮帮子,就是几下。 这人顿时血流如注,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只敢捂着自己流血的腮帮子。 我们再次把皮卡车开回到了小树林里去。 我指着那人说:你叫什么名字?来幼儿园干什么? “说!”龙二再次用丧门钉,对着这人的腮帮子,又狠狠的来了几下。 这丧门钉的钉头位置有倒钩,扎进去还好,一拉出来,皮开肉绽的。 那人嚷嚷了起来,说他叫莫酣,是一个画家。 他还说我们这么对付一个画家,用血呼啦差的手段对付一个画家,是一种不尊重文化的表现。 呵呵! 我们现在可知道了,只要在这个幼儿园里面的成年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他们欺负那些小孩子的时候,怎么不说呢,现在谈“不尊重”? “老子就是不尊重你。”龙二又在这人的脸颊上,狠狠的扎了几下。 这丧门钉扎人太难忍了,这莫酣被扎了几下之后,就开始招供了。 他把他知道的事情,和我们在幼儿园里面看到的东西,一整合,我们算是清楚了——这个幼儿园除了虐童之外,到底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事情原来是这样——这幼儿园里头的老师,那都会一种邪门术法。 这种术法,叫“污血”,在那阴暗的小黑屋子里,那些老师泼向了那些学生的血液,就叫“污血”。 这种污血,能够污垢一个人的内心,人最美好的东西,就会被污血给逼出来。 比如说小孩子最金子一样的“想象力”、“单纯的思维”……等等。 这些金子一般的品质,化作了一股子的白气,这些白气供人吸食。 在幼儿园小黑屋子里面交了金砖的人,吸食的白气,就是那些小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包括童真。 他们为什么花这么大的价钱,去吸这些东西? 当然是事出有因了。 因为吸食这些东西的人,大部分都是一些“艺术家”“商业大佬”,还有一些身体不太好的土豪,他们需要小孩身上的那些优点,甚至用残忍的阴术来获得这些优点,那也在所不惜。 这些艺术家,通常都灵感枯竭,这些商业大佬,有些因为年纪大了,精力不再集中,这些土豪,他们需要开心的笑,开心的笑对他们来说……是一件很奢侈的东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