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很失望?”我看向女人。 女人说:对!民调局本来是很希望你夺得闽南阴行老大的——但很可惜,你不但阴行老大没争上,甚至你还被人清除出了闽南阴行。 我对女人说:你们这消息有误啊?我可不是被人清除出闽南阴行的,我是自己退掉的。 “结果是一样的。” “但是过程不一样。”我对女人说。 女人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说道: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韩莉——是这一次民调局的代表,我这个人,说话喜欢开门见山,我直接给你说好处…… “你说。”我说。 韩莉说:这一次,民调局介入闽南阴行,因为我们不希望阴行老大的位置,落在一个泰国阴人的手上,我们要把阴三爷给赶下台,必要时候,我们会采取必要措施—— “然后呢?”我问韩莉。 韩莉说:民调局决定把你扶上闽南阴行老大的位置。 我盯着韩莉,说道:你估计是想让成为刚才关小军那样的人吧?一个完全的傀儡? “民调局做你的后盾,当然是要找一个说话的人。”韩莉说道:但是……我们的规矩会比较松,还是会给你许多的自由的。 我说道:那不必了……你们民调局爱推谁推谁,跟我没关系,阴行老大的位置,我真想要,我自己会争的。 “我们这是在帮你。” “你们这是在害我,江湖之远,庙堂之高,本来就是两路人,你们非要把我带到你们那一路,无非是想把我囚禁起来,当成一只金丝鸟。”我对韩莉说。 韩莉说道:你斗不过阴三爷? “谁说的?”我问韩莉。 韩莉说:你要斗得过,你早就拿下阴行老大了…… “过几天,这阴行老大的位置,就得送到我的手上,不劳你操心。”我站起身,要转身离开。 韩丽也站起身,盯着我,说:于水,我警告你!如果你和我们合作,你即使当上了阴行老大,那也是麻烦不大……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 我转过头,盯着韩莉,说道:你们完全可以试试看,上次我被你们要挟了一次,那叫面子!我给了你们面子,这次,如果你们还要蹬鼻子上脸,那我就放一句狠话在这儿——你们放马过来试试! 说完,我转身离开了。 韩莉吼道:你这是在和我们作对。 “哼……”我理都没理韩莉,直接出门去了。 我知道这么走了意味着什么——民调局可能要和我们纹身店对着干了。 但我没办法——如果一而再,再而三的软弱的话,往后,我们可能要被民调局牵着走了。 我不喜欢被人牵着走。 今天晚上韩莉她的出现,预示着我在重新争夺阴行老大的路上,又遇到了一个变数。 这个变数到底有多大?只能拭目以待了…… 晚上我回了家,依然感觉肩膀上的小孩凶魂还在,这小孩,在出租车上,给我的衣服上,写了一个“冤”字,说明他是找我伸冤的。 我先给苏妖娆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小孩的奶奶“于庆秋”的底子。 于庆秋的底子,很干净——这位报社的老编辑,给人的印象特别好,认真工作,对待同事也非常友善。 我推断的两个可能性——要么是于庆秋杀了这个小孩;要么这个小孩是横死,于庆秋不知道。 我现在觉得,第二个的可能性很大。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了纹身店,按照于庆秋在客户薄上留下的电话,打了过去。 “喂!于姐。” “你好,于水先生。”于庆秋问我:我可以去你纹身店了吗? 我说你来得越快越好。 于庆秋说可以,然后挂了电话。 大概半个小时候,于庆秋到了我的纹身店里,她问我什么时候开始给她纹身。 我摇摇头,说道:于姐……先不着急——你这孙子,死得很蹊跷啊。 “蹊跷?什么意思?”于庆秋问我。 我趴在于庆秋的耳边,说了一句:你孙子的凶魂,现在坐在我肩膀上……他是冤死的,阴魂报信了。 于庆秋听了,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整个人都有些委顿。 接着,她猛的跪在了我面前,双手拉扯着我的衣角,说道:于水老板,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你帮我查一查我孙子糯糯到底是怎么死的!我听说,横死的人,冤死的人,可下不了地府啊。 我发现这于庆秋,还真是一个信佛的人——她的反应,和正常人不太一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