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成,我就是他们的“肉中刺”“眼中钉”,他们当然会联合起来,打掉我。 但我今天来这么一出,坏处是他们都得打起警惕来,好处是,他们都把自己裹上一层盔甲,谁都不敢相信,他们两个人谁都不信谁,谁都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和我联合了,怕我下辣手,他们就只能被孤立,联合不起来。 联合不起来的鬼爷和墨大先生,我谁都不怕! 冯春生拍着膝盖,说:你小子是个混社会的料啊——这混社会看起来简单,但得步步小心,用长远的眼光来前进!行!有种。 接着冯春生又说:那我得问问你了……你说阴三爷在阴行里面,还有暗子?如果这暗子在龙抬头上发难你……你打算怎么办? 郑九宝不是唯一的叛徒,如果还有叛徒,我怎么办? 我笑着对冯春生说道:放心!我自有章法,但这章法,得到了龙抬头,用出来,才合适! “你小子,成竹在胸啊?”冯春生看向我。 我笑道:马跃澶溪,本身是一个死局,但这死局,我有办法给走活了! “我拭目以待。”冯春生如此说道。 …… 我们当天晚上,和鬼爷、墨大先生分手了,各回各家去了。 但是第二天,我们又见面了。 为什么见面? 因为第二天,郑九宝葬礼,我作为阴行老大的潜力争夺者,不去不合适。 我不但去了,还带着纹身店的兄弟们,都去了。 鬼爷和墨大先生也去了,两人在我进“灵堂”的时候,给我打了一个眼色。 我心领神会,但我还是在灵堂上“大哭”了一阵,说什么“敬仰郑九宝”啊,什么“九宝先生死了,是阴行一大损失”啊!这些话说得,我甚至有一瞬间,想笑场。 但我不能笑啊……这一笑,昨天的事,不就败露了吗? 就在我到“濒临笑点”的时候,忽然我斜眼睛瞟了一眼,竟然发现了一个熟人——阴三爷。 阴三爷坐在灵堂的角落里。 今天郑九宝葬礼,阴三爷也来吊唁了。 我顿时计上心头,猛地站起来,指着阴三爷说道:哎!大伙儿瞧瞧,那……个人,是不是阴三爷。 今儿来的,都是闽南阴行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大家一阵哗然,都瞧向了阴三爷。 阴三爷想躲都来不及。 我则直接走到了阴三爷的面前,问道:阴三!是不是你杀了郑九宝。 阴三爷估计就是来走个过场的,他也没想到被我认出来了,还被我当场扣了一个大黑锅。 这下子,阴三爷有点难堪了。 我则喊道:诸位瞧瞧,这泰国的阴人……来祭奠咱们闽南的阴人了……这叫什么?这叫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啊。 顿时,一圈人,直接围拢了阴三爷,气势汹汹。 阴三爷有点猝不及防,接着,凶相毕露,骂道:我是听说宝也过世了,就过来吊唁吊唁,你们这不分青红皂白的,跟我咋呼什么? 我指着阴三爷说:以前你要搞我,是宝爷挺身而出,你和宝爷有仇!现在宝爷死了,你来这儿——能有好事?还敢说宝爷不是你办死的。 我看阴三爷的表情,那叫一个“黑脸”,他都没想到,自己就是跟自己人来吊唁一下的,怎么就成杀人犯了? 闽南阴人们顿时愤怒了起来,一个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