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残巫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庆幸,幸好,我吹哨子喊了人,不然的话,这逍遥王一旦破棺,还真的难以收拾呢。 我也跟苗疆残巫告别,说他今天说的话,我全部记得。 苗疆残巫苦笑一声后,转过头问我:这次,和你一起来于家堡的,有个女伴,那女伴叫什么名字? 女伴? 我说:柷小玲。 苗疆残巫冷笑道:大名鼎鼎的湘西柷由家的传人,我自然还是认识的,我说的,不是她,是另外一个人。 额!不是柷小玲,那就是陈词了? 我对苗疆残巫说:前辈说的……可是陈词? “是了。”残巫说道:她的眼神,和女儿好像。 他又问我:那个陈词,可是闽南本地人? 我说不是,是香港人。 “土生土长的香港人。”我说。 苗疆残巫又问:小时候,她又来过闽南吗? 我说没有。 苗疆残巫叹了口气,说了一句:那就不是了……那就不是了。 说完,他直接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逍遥一怒,震惊百里,带着你的人,把他处理了,不然,遭殃的——是于家堡。 …… 等苗疆残巫走了,我才咂摸出了味道。 撇开逍遥王和他的阴妻被盗走事件不谈,就说陈词。 前天,苗疆残巫在我的回忆里,差点把我杀掉的时候,最后的关头,我的鬼媳妇反水,竟然对他父亲——苗疆残巫出手,把我给救下来了。 那鬼媳妇的眼神,和陈词的眼神,几乎一毛一样。 我这两天,也在怀疑,会不会陈词和我那鬼媳妇,有点什么联系? 不光是我在怀疑,苗疆残巫也在怀疑。 不然的话,他为什么会问我刚才那些话? 难道,陈词,真的和我的鬼媳妇,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吗? 我想到了这儿,再次想起我刚才回答苗疆残巫的那句话——陈词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 其实我也不知道陈词到底是不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她在小时候,来过闽南吗? 我想到了这儿,立马跑回了家,跑到了陈词的房间门口,轻轻的敲着房门。 砰砰砰! 砰砰砰! 很快,陈词开了门,她见了我,就问:事情办完了? 我问陈词:词词,问你一件事哈……你是土生土长的香港人吗? 陈词想了想,说:是啊! 我说那你小时候,来过闽南没有? “没有。”陈词说。 我问:你确定?你出生也是在香港吗? “是啊。”陈词说她出生在香港的“圣母玛利亚”医院,这些都是有出生证明的。 接着,她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怎么? 我听那苗疆残巫的意思,如果陈词是一个土生土长的香港人,那她应该和我鬼媳妇没什么关系。 不过,我也发现,这两天,陈词确实有一些比较古怪的地方。 比如说昨天晚上,我瞧她的背影,就不太对。 我依稀看到了陈词穿着红色的绣花鞋,红色的嫁衣,梳着麻花辫子。 陈词,到底是不是和我那个鬼娘子,有关系呢? 我不敢肯定。 但现在,也确实没证据——因为陈词从出生开始到去年,从来没有来过闽南。 陈词问我:你查户口啊?问我这个做什么? 我说没事,就是随便问问,接着我把话题岔开,询问陈词:对了,你不是说让我帮你同学吗?你同学过来了吗? “哦,哦!”陈词说她同学,刚才还打了电话过啦,说马上到于家堡呢。 说曹操,曹操就到。 我们才议论起陈词的同学,陈词的电话就响了,她拿起了电话,说马上下来后,挂了电话,跟我说:我同学到于家堡的门口了,就是不知道怎么停车。 我立马带着陈词下了楼,到了门口,看到了一台黑色的皇冠。 看这皇冠车,有些年头了,款式很旧,在看车头灯——一个挺新的,一个泛黄,有点阴阳眼。 我前段时间关注车,也关注过二手车,这车灯啊,一个原装的——那泛黄的车灯就是原装的,另外一个,是拆车件,后来装上去的。 我寻思这——这陈词的同学,挺节俭的——车灯坏了不买原装,买拆车件。 我到了车边,拍了拍车窗。 车窗渐渐的打了下来,里头伸出了一个人脑袋。 “你好!请问你是于水吗?”那车窗里的人问我。 我说我是啊。 “幸会,幸会。”那人直接伸出了右手,和我握了握,接着又跟陈词说:陈词同学,我来了,新年好啊。 “新年好。”陈词指着我说:他是这儿的东家,他带你去停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