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也是有收获的,比如说——白茉莉的母亲鬼魂,为什么要说“不要唱歌”,唱歌到底怎么了?唱歌会害了她?唱歌怎么害她? 这事,蹊跷! 这时候,冯春生又说道:第三魂! “第三魂?”我看向冯春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冯春生说:这个白茉莉的身体里面,住着三个人的魂魄。 “你从什么地方看出来的?”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喝了一口茶,说:你们看啊,白茉莉自己的魂,她母亲的魂——她母亲的魂百分之百是为了白茉莉好,但是,还有一道暴躁的能量,在挣脱陈词的催眠,这说明,还有第三魂——这道魂,才是白茉莉沾惹的最奇怪的东西。 哦! 我意味深长的松了一口气,说:这魂,还得和唱歌有关系! 接着,我拍了拍脑袋,说:对了,你们还记得刚才白茉莉躺着的时候,白四娘接着白茉莉的嘴,说了一句话——舌.头……舌.头……我女儿的舌.头,可怕! “她的舌.头,怎么了?”我问! “对!” 冯春生说:舌.头,咱们去检查一下她的舌.头,应该是有什么玄机。 我们三个想到了这儿,立马钻进了催眠室内。 等我们三个,刚刚走到催眠室内,那奇怪的味道,又出现了——混杂着尿骚的血腥味道。 接着,我定睛一看,催眠室内,发生了一阵惨案——刚才陈词,不是唤醒了几只小鸟,让它们轻轻鸣叫吗?想要给白茉莉一个安静的环境。 现在,那些鸟儿,全部死了。 鸟儿的死状,和白茉莉的“懒猫”“小白.兔”一样,都是脖子上,出现了一圈奇粗的血痕,身上,有一些血斑,血斑上,皮没了,但是骨肉都在。 我吸了一口气。 陈词又瞪了我一眼:我可告诉你,这些小鸟,都是接受过催眠训练的,价值很高!你可得赔我。 我说当然赔了。 接着,陈词有点伤心,找了几个小盒子,将小鸟的尸体,小心翼翼的装了进去。 我跟陈词道歉,说没想到这茬。 “没事!” 陈词其实是生气,但碍于素养,不好冲我发火,就说:我也没想到,有人在催眠的时候,还能做出这么恶的事来! 她说她明天去找人,把那些鸟儿给埋了。 接着,她又走到了白茉莉的面前,说了一句:把嘴巴张开。 白茉莉真的张开了嘴巴,我仔细看着她的舌.头,没发现她的舌.头有什么异常啊——粉红粉红的,柔软,没什么特别不一样的地方。 接着,我又仔细瞧了一阵,还是没发现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时候,冯春生喊道:哎!水子,你看她的左手。 我低头一看,我发现白茉莉的左手背上,也出现了一个梅花的纹身。 “这纹身到底啥意思啊?”冯春生问我:你是搞纹身的,这纹身,有没有特殊的含义。 我盯着冯春生,说道:有!我开始还没想起来,我现在想起来了。 我让陈词下口令,先让白茉莉睡着了,我们三个再次出了催眠室。 我对陈词和冯春生说:梅花一弄,弄清风。 梅花二弄,弄飞雪。 梅花三弄,弄光影,暗香浮动,水清清! 冯春生说这是梅花三弄啊? 我说是的,就是“梅花三弄”。 我说以前琼瑶阿姨有一部电视剧,火遍大江南北,叫“梅花烙”。 梅花烙是梅花三弄的第一部,白茉莉的母亲白四娘,应该看过。 白四娘喜欢演戏,也喜欢看电视,她是想通过“梅花三弄”,向她女儿揭示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冯春生问完,一拍手,说:知道了——等到三朵梅花出现,白茉莉可能会完。 我说对喽! “这第二朵梅花已经出现了,这事,要抓紧了。”冯春生说。 我说是啊! 接着,我问陈词:对了,刚才催眠室内,九成九是八白茉莉身上的鬼魂,杀了你的鸟儿,你这儿,有摄像头吗?应该拍下来了。 陈词说道:以前有,现在不是要搬家吗,所以,拆掉了。 我有点郁闷,你说这时候,如果有个摄像头,那这事不就清楚了吗? 结果,陈词话锋一转:但是——心理医生在催眠病人的时候,需要存录像,这是行规,一旦病人要和我们纠缠的时候,我们有录像为证——防止一些无良顾客,和一些无良的、偷问病人银行密码的心理医生。 她拿出了手机:刚才我在催眠的时候,我用手机,拍下了整个过程,包括我们出去的时候,我的手机,也在一直录像。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