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我还以为那老头不死,是因为“里花缎”的关系呢,现在看,这老头,和那女鬼,有莫大的关系! “走,先回病房,晚上咱们布下牢笼,只等女鬼上门。”我对冯春生说。 冯春生也说没成想这次事情,还算顺利的。 一只在医院里,采阴补阳了这么多活人的女鬼,到底和咱们病房里的鼠牙老头王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吗? 很快,在我和冯春生吃过晚饭后,又打包了两份,回了病房。 病房里,我对柷小玲说:咱们病房里,每天晚上都会来一个白衣女鬼——每天来得很准时,都是凌晨四点,准时过来。 “哦!那成……晚上,我等着时间,时间一到,我就起来,要那女鬼好看。” 柷小玲笑咪咪的说。 我和冯春生,也对这次的事,胸有成竹。 很快,柷小玲和我母亲,也吃完了饭,我提着垃圾出门,在走到门框处的时候,我不小心,磕了那门一下,一下子,磕掉了烤漆木门架的一片漆,可是,那片漆掉了,里面露出来的,并非是木材的本身模样,而是一片斑斓的色彩。 我顿时想起来,下午出门的时候,我不是在门架上,看到了两条细纹吗? 当时觉得有点古怪,但我也没有继续去管他,然后就忘掉了。 现在,我重新想起这事来了。 我去门外,丢了垃圾,回来,开始用小刀子,轻轻的划着刚才脱落了烤漆的地方,接着,这篇烤漆的地方,我越弄越大。 最后,我弄出了一块手机大小的图案出来。 这是一张道符。 我连忙喊过来冯春生:春哥——这道符写的是什么? 冯春生看了一眼,说这里写的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 我说有人怎么把生辰八字,藏在这儿? 冯春生铁青着脸,又让我把另外一个门框的这个地方给切开看看。 另外一边切开,果不其然,也出现了一道手机大小的道符。 两枚道符,弄在了门框上面。 冯春生说:这叫——双鬼看门。 我问啥叫“双鬼看门”? 冯春生说很简单——这学道的人里头,很多道士擅长养鬼,能控制鬼魂做很多的事,这门口,有高人请了两只鬼来看门——这生辰八字,对应养的鬼魂。 接着冯春生说:这两只鬼来看门,我估计,就是有人不想让那只女艳鬼进来! “所以,这道符,应该是今天才下的?”我说。 我们的视频里,昨天晚上,那女鬼还光顾过呢——道符这么管用,显然不是昨天就下过的。 “今天下的。”冯春生说道:你还记得那个张牧师吗? 张牧师我怎么会忘,那个张大秃子,头顶上,纹了一个九尾蝎子,小臂上,有一只神仙龙的刺青。 “估计就是他下的。”冯春生说:他不想让那女鬼进门,所以才下了这两张道符。 接着,冯春生说:这下道符的手艺,那张牧师倒是很精湛啊,直接用烤漆纸,往门上一贴,然后随便喷点漆,一两分钟就搞定了,要不是你刚才出门不小心,用垃圾划伤了这烤漆,没准咱们还不知道那张牧师在这儿做了手脚呢。 “那可不!” 我说:张牧师为啥不让那女鬼进来?他、女鬼、这疯老头子王锋三人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故事? 冯春生没说话。 柷小玲说道:先不管这么多,取下这两张道符,到了晚上,自然咱们就清楚了。 “行!” 我二话不说,先把这两张道符纸给撕了下来,然后晚上,我怕这边有点什么事,就先跟院长说了一阵,让他把我母亲换了一个病房。 我和那院长现在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他自然乐意了,二话不说,把我母亲弄到“特约病房”里去了。 一切都搞定,我们三个,就等瓮中捉鳖了。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我、冯春生和柷小玲三个人,都没有睡觉,不过是躺在床上,眼睛睁开,不过灯关了。 整个晚上,差不多到了一两点的时候,我忽然听到了一阵“女人哭泣的声音”,接着是“婴儿哭泣的声音”,再是老人哭泣的声音。 这些声音,千变万化,一下子就变了一个人。 哎哟! 不会那女鬼这么早就过来了吧? 我、冯春生、柷小玲三人,心有灵犀的同时起床,然后蹑手蹑脚的走向了病房的厕所门口,我趴在了厕所门口,默默的倾听着,里面,除了有哭声,还隐约听到撕纸的声音? 到底在干啥? 柷小玲对我说:水子,你把那撕下来的两张道符,再贴到门上去,这次,咱们来一个,瓮中捉鳖!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