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剪切的一些打了马赛克的照片看,可以分得清楚……他们的头发都是假发,不是真正的头发。 他们的假发,虽然几乎可以乱真了,可更加亮堂一些。 重要的是,在这些照片的边角地方,我都看见了一道红色的影子,那红色影子很模糊,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一般人也压根不会留意。 “假发害死这么多人呢?”我把这些图片,全部截了下来,同时喊来了冯春生:春哥……春哥! 冯春生看了照片,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就坐了下来,问我:水子,你打算咋弄? 我看向冯春生,问:春哥,你说马叔知道这些事吗?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我可不知道……我不太了解马叔这个人,只见过几面,还是很久之前见的,只能说——他人我感觉很正直。 “要不然,咱们喊马叔过来?”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行……这事,得喊马叔过来说清楚。 我立马拿起了手机,给马叔去了一个电话:喂,马叔吗? “是啊!”马叔说:是我,水子,怎么了? “你能来我纹身室一下不?是关于马小国的。”我对马叔说。 马叔一听关于马小国的事,立马就说:我现在就来……等我一会儿哈。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马叔过来了。 他脸上,全是忧心忡忡的颜色,见了我的面,对我说:其实我没告诉你们,这鬼胎毛要是扎到了人的身体里面,人要是有个什么高血压或者心脏病,很容易猝死的……哎!难道,马小国的鬼胎毛,害死人了? 我摇了摇头,说:比鬼胎毛,恶劣一百倍? “啥?” 马叔几乎是尖叫着喊出来的。 我把手机递给了马叔,里面是我复制下来的“假发车祸照片”。 马叔翻了几下,立马说道:这是…… “马叔,你是阴剃行家,这里面有什么问题,你一看就知道。”我对马叔说。 马叔点点头,又问:可是……这是马小国的手笔吗? 我说马叔,我是亲眼从马小国的理发店里,看到马小国卖给了一个妹子假发的……那假发,就是从养鬼胎毛的房间里面拿出来的。 听我这一说,马叔顿时委顿的坐在了地上,无力的拍着地板,疯狂的嚎道:冤孽啊,冤孽啊……我是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冤孽……真是冤孽啊! 马叔喊了好几回后,猛地说道:马小国啊马小国,我从小教育你,做事情要周正,赚钱要稳当,赚的每一分钱,都得是自己血汗和智慧换回来的……你特么,你特么赚这么丧良心的钱……这是要遭报应的! 这个是真的,就算用阴术赚钱,那你也得说清楚了……我给客人闻阴绣,都会把后果告诉他,看他自己选择,马小国这样的,属于欺诈了。 冯春生冷笑道:那现在怎么整呢?报警吧,谁相信呢?进监狱肯定是进不去,但马小国这事? “我现在就把他带回家,不回家我就找人打断他的腿!他的店,也别开了……所有的鬼胎毛,我都给拔出来……至于他赚的那些钱,我分成几波,寄给那几个死去的人家,人死不能复生,我只能多给点钱补偿补偿了!” 接着,马叔说:至于马小国,我按照家法处置,砸了他的两条腿,让他瘫痪一辈子。 马叔说得凶狠,但其实马小国害死那么多人,死都足够了。 不过说句实在的,马叔作为父亲,能做到这些,已经算“大义灭亲”了。 现在也没有更好的处理办法。 成! 我拉起了马叔,说:事不宜迟,现在是晚上,过去找马小国,让他把店关了……先让他停止害人再说。 “对,就得这么做。”我说。 我拉着马叔和冯春生,去了马小国的店。 到了马小国的店门口,他们已经打烊了,可是里面还有点光亮,我推门准备进去。 但我刚刚推门,却发现……那玻璃门的把手上,吊着一枚红色的木牌子。 那木牌子,我见过。 就是今天下午,那个在马小国手上买了假发的妹子,她腰间就挂了一个红色的木牌子。 我抓过了木牌子,喃喃的说:这……这个木牌子,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我摇了摇头,收起了那个木牌子,推门进了理发店,刚刚一进去,我发现了,我、冯春生和马叔,看到了十分惊悚的一幕。 马叔看到这一幕,直接跪在了地上,眼泪哗哗的流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马叔一边流泪,一边用手背擦着浑浊的眼泪。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