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黑麦草的推广特别感兴趣,还特地准备了一块肥沃的土地进行试种,随时跟她汇报最新的长势。 等把因离开许久而落满了灰的家收拾干净,徐灵灵重新投入工作之中。巴图对于她的到来特别高兴,迫不及待地把她拉到黑麦草的试验田里,得意地指着她看:“徐姨您看,咱们成功了!” 因为和北北关系不错,巴图从来不管她叫徐老师,觉得那个称呼太疏远了。 徐灵灵看着在秋日的微风中摇曳的黑麦草露出笑容:“是不错,这有八十厘米高了吧?” “嗯,最高的有八十二厘米。”巴图笑嘻嘻地说:“今年割了好几次了,这是最后一茬。” “不错,等收了种子就可以割了。”徐灵灵检查着种子的饱和度。 “可惜咱们这里太冷了,要不然就种您说的那种多年生的了。”巴图有点儿小小遗憾。 “那可不行。”徐灵灵笑着说:“咱们这儿只有这样一年生的当牧草才合适,那种多年生的啊,一般是在南边一些地方当草坪用的。” “啊?草坪是什么啊?”巴图挠了挠头,在他的认知里,草就一个用途。 “足球场啊、公园绿化啊,都用到草坪。”徐灵灵给他详细解释了一番一年生和多年生黑麦草的区别,巴图懂了,觉得还是一年生的好,用处大啊。那个草坪有什么意思啊?又喂不了牛羊。 两个人在试验田里一直转悠到中午,巴图兴冲冲地请徐灵灵去吃烤全羊,说是他爸爸布日古德的拿手好菜。 “今天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啊?”徐灵灵知道,烤全羊可是蒙古族最隆重的菜肴,只有家里来了贵客才上的。 “您就是我们家的贵客啊,当然是招待您的了。”巴图说。 徐灵灵笑:“傻孩子,我都来你们家多少回了,算什么贵客?” “怎么不算?”巴图坚持:“啊,忘记跟您说了,您给弄的那片梭梭地,肉苁蓉长出来啦!我爸爸这些天都快长在里面了,天天盯着那些肉苁蓉乐笑得啊,眼睛都找不到了。” “真的?太好了!”徐灵灵很开心,立刻让巴图带他去。 巴图只好开车去梭梭地,去之前给他爸爸打了个电话,您那烤全羊好了没?我们还得俩钟头才能回来吃呢。 布日古德特别豪爽地保证说要等着他们回来,保证让徐老师吃到最美味的烤全羊。 肉苁蓉已经过了开花期,就连种子也已经被采收完毕,只在地面上留下干巴巴的柱子,倒也有几十厘米高。巴图说他爸爸布日古德不让挖,徐灵灵支持布日古德的决定。对于肉苁蓉这种当地的野生药材,布日古德要比她更有经验。 布日古德一家一直很感激她,说若不是有她,他们家不可能过上现在的生活。可在她的心里,布日古德一家何尝不是帮助她良多。若是没有他们一家,她的很多想法只能停留在心里,根本形成不了当下的局面。双方对目前的合作都非常满意,布日古德一家是获得了丰厚的经济收入,而徐灵灵则是获得了无上的自我满足感。每一方都从对方那里得到了很多,也付出了很多,就连生活习惯都受到对方影响。 下午徐灵灵骑马离开的时候,巴图还跟布日古德感慨呢,徐姨一个汉族人,现在出门都是骑着马,而他一个土生土长的蒙古族人,现在出门却是开着车了。 谁影响谁更多一些,真的无法计算。 徐灵灵也在感慨,虽然周围已经没有了人,她还是享受着纵马驰骋的快乐。她现在的骑术不错,原来的小马驹现在已是正当壮年。因为常年在空间生活,要比同龄的马更神骏更擅驰骋。 北北给这匹漂亮的母马起了个蒙古族的名字,叫哈斯,玉石的意思。说哈斯的眼睛又大又亮,跟玉石一样。 哈斯很少在外面这么放肆地奔跑,一跑就没收住脚,一直跑了一个多小时,远远看到大院的影子才停下脚步。 徐灵灵进入空间,放哈斯去草原上去吃草。哈斯在空间的草原里享受的一直是最高待遇,那么多牧草随便它挑拣着吃。虽然被禁止进入核心区,可是苹果、甜瓜什么的,它也没少吃。 草原很快就恢复了往日的生机,又是一片郁郁葱葱。由于饲养的牛羊并不多,徐灵灵向来是任由这些牧草自由生长,就连牛粪羊粪什么的也都懒得处理,就让它们成为牧草的养料。她甚至把野鸡也放到了草原上放养,没有天敌滋扰,很快就成为了数量最多的种群。 哈斯作为唯一的一匹马,还是觉得有些寂寞的,因此每回去布日古德家,都是它特别兴奋的事情。 搞得徐灵灵都觉得有些愧疚,觉得应该再找匹帅帅的公马给她当男朋友的。布日古德家倒是有匹公马,哈斯没看上人家。 要是能找到匹野马就好了,没准儿她的哈斯还能给她生出传说中的汗血宝马来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