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干这事,我不嫌弃你都不错了,你还敢打他!” 席月月简直要疯了,被辛寡妇这么一刺激,她更疯狂了。 一时间,席月月不依不饶地追着刘小海拼命,辛寡妇揪着席月月的头发要打她,旁边还有个闹着要棉袄的周红,这院子彻底乱成一锅粥了。 何有树见状头都要炸了,那边打成一团的人是怎么喊都没用,还是好几个人拉一个才勉强把他们分开的。 “都别闹了,还嫌不够丢人,一个一个的说,到底怎么回事。”何有树发话道。 席月月从那种癫狂的状态平复下来后,恢复了些理智,立马开始痛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我是被他强迫的,我要去告他耍流氓!” 刘小海震惊道:“你胡说什么,我们都好了这么多天了,今天还是你约我到这儿来的,我怎么就成耍流氓了。” 刘小海怎么都想不明白席月月为什么翻脸不认人了。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 眼看着两人又要吵起来了,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何兴家突然站了出来。 “有树叔,我有办法知道席知青到底是不是被强迫的。” 他这一出声,立马吸引了火力,席月月顾不得和刘小海争论了,双眼像淬了毒一样看着他。 何兴家对席月月的目光视若无睹,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只看向何有树接着说道:“席知青既然说自己是被强迫的,那她身上就一定会有挣扎受伤的痕迹,找两个婶子去屋里帮她看看就行了。如果她真是被强迫的,咱们就去镇上报案。” 何有树一听,觉得很是有道理,他其实也不太相信席月月能看得上刘小海,但他还是向席月月征询道:“席知青,你看怎么样?” 席月月目光一闪,又改口道:“我其实是被刘小海打晕了的,你们不知道,其实前几天有一个晚上,我一个人回知青院时碰到了刘小海,他当时就想非礼我,我打伤了他才跑掉的,就是他倒在路边那天……” “好啊,原来是你打伤了我儿子!”辛寡妇只捕捉到了这一个重点,又想去教训席月月。 “你给我闭嘴!”何有树不耐烦地冲辛寡妇吼道,再这么下去,天亮也说不明白。 “席知青,你接着说。” “从那以后,刘小海就一直威胁我跟他在一起,我不同意,他就一直缠着我,今天也是他约我到这儿来的,我就是想和他说清楚,谁知道我一来就被他用棍子打晕了,再醒来你们就都来了,我刚开始整个人都傻了,才一直没说话的。”说完席月月就梨花带雨地哭了起来,其实她更想把何兴家跟程茵拉下水,但她怕暴露了自己的算计,现在至少自己还是个受害者。 众人闻言多少都信了她的话,毕竟这俩人实在太不般配了,刘小海也确实像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不禁都对席月月心生同情。 不等傻了眼的刘小海反驳,何兴家就又接话了。 “如果是像席知青说的这样,那么这个案发现场必然会有作案工具,刘小海又不知道有人会来,总不可能拿棍子打晕席知青后又跑出去藏起来,再回来做不轨之事吧,那么那根棍子去哪了?” 大伙一想,对呀,那根棍子呢?他们开始满院子地找棍子,这院子杂草和石头挺多,但找遍了每一个角落都没找到席月月说的棍子,不由得开始用怀疑的眼光看着她。 席月月就差咬碎一口牙了,勉强说道:“也可能是我当时太慌乱记错了,不是棍子,是石头。” “石头照你头上来一下,你就算不出血也得肿个大包吧,席知青可以给大家看一下你的伤口吗?” 如果目光能杀人,何兴家相信自己已经死了一万次了,但他对死咬席月月的事没有丝毫愧疚,敢这么算计程茵,就得付出代价。 席月月还没想到合适的说辞,“不甘寂寞”的周红也发话了,因为棉袄的事她算是记恨上席月月了。 “中午你问我借棉袄的时候,跟我说你处了个村里的对象,既然你说不是刘小海,那么到底是谁事到如今你也不用藏着掖着了,直接说出来吧,否则无缘无故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