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过那个死鬼几回,这种事她最有经验了。 齐昭有些哭笑不得,可又能直接告诉她,这个时候贯珠从外面露了个头出来,“嫂子你说要去逮谁,我可帮你啊,绝对揍得他不能还手。” 杨嫂子被突然冒出来的人吓了一跳,拍着胸脯朝贯珠扬手道,“去去去,姑娘家家的,别问大人的事,边上玩去吧啊。” 贯珠不服气,“嫂子你可别小瞧了我,这平越城中我一个能打十个。” “唉哟,你这孩子我咋还和你说不明白了。”杨嫂子都快急死了,这再不去,那小白脸可就要跑了。 眼瞧着贯珠还要回嘴继续同她掰扯下去,齐昭只好朝杨嫂子道:“嫂子您放心,那地方是我让他去的。” “什么,你让他去的!”杨嫂子说完,惊得嘴都没合上,那眼珠叽里咕噜的就在齐昭身打转转,过了好半响,她咽了下口水。 好家伙!夫人让他去的,还是去那种地方,杨嫂子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懂齐昭了。 这位夫人一来她本来以为是个死了丈夫的大家闺秀,为人和善但骨子里定是刻板守礼的妇人,谁知不久她就公然养起了小白脸,现在还让小白脸去那种地方,难怪她之前在坊间听说有钱人都玩得不一样。 原来是这种不一样,杨嫂子觉得自己今日是真正长见识了,只是这俩人都这样了,还欲盖弥彰的分什么房睡,她也是过来人了,又不会说什么闲话。 “去哪里了?”贯珠听的没头没尾的,一头雾水。 “小孩子别瞎问。”齐昭和杨嫂子突然异口同声了回了她。 杨嫂子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有些发烫,说完就跑了出去,捡起地上的扫帚背对着主仆二人又继续扫地了。 贯珠一脸莫名,她第一次看杨嫂子都会害羞,不解的问夫人:“夫人,杨嫂子这是怎么了?” “没事,闹了个误会。”齐昭笑了笑,带着贯珠去了厨房。 西南地区,一到夏日就甚少下雨,只不过天气有多炎热,南十六街的姑娘们穿得就有多清凉。 一到傍晚,灯红柳绿中来往的客人就开始络绎不绝,正条街上除了站在门口穿的花枝招展迎客的姑娘,街上的行人无一例外都是男的 赵观南折了根柳枝在手中一扬一杨的,坐在街边的露天的酒摊上,一杯又一杯的喝着,盯着来这条街上找乐子的每一人。 露天酒摊也是这条街的特色,十六街上所有的街边小摊无一例外都是卖酒水的,没有一处茶水摊。 这也是十六街另一个名字的由来,醉生梦死街。 从傍晚到天黑,酒都喝了两壶了,摊主见赵观南还在盯着那热热闹闹的各青楼门口,凑了过去给他倒了一杯酒:“兄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吧?” 赵观南收回目光,看向已经坐在自己边上的摊主,好奇道:“这摊主也能看出来?” 年纪不过三十出头的摊主,朝他挤了挤眉,面上笑的神采飞扬,“见的多了,你是不知道有多少个第一次来这南十六街的男人,在我这摊上喝酒,就像你刚才一样,一杯接一杯,喝得热气上头了,壮胆了才敢进那个销魂门。” “那这南十六街一直都这么热闹的吗?”赵观南给摊主也倒了一杯酒,与他交谈起来。 楚馆里丝竹之音传了出来,摊主放在桌上的手跟着沉醉的轻打拍子,“差不多,只不过这几日又会客人多上一些。” 摊主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拍了拍身边年轻人的肩膀夸道:“不过你是我见过那些人酒量最好的,寻常人喝上一壶都东倒西歪了,要我说兄弟你也少喝点,虽说你酒量好,但这么喝下去待会真醉了还怎么进去寻乐了啊。” 赵观南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自己拿起酒杯朝他碰了下杯后就一饮而尽,笑得开怀,“无妨,大哥这酒香醇浓郁,今日便是在您这喝醉了也是一桩美事,只是您刚才说这几日客人会多上一些又是何故?难道这几日这南十六街是有什么酬宾之礼?” 一座座彩楼相连依靠,街市上红绸飘荡,红灯高悬,映得地上的青石砖头都带着旖旎之色。 边上有醉了男人搂着门口的姑娘摇摇晃晃的走进楼中。 看着那猴急的人,摊主笑得直摇头,“瞧见没,刚才进去的男人那亟不可待的样子,今日这街上大多是他这样的人,你没发现今日街上的客人年轻的居多?” 赵观南扫眼一望,如果无论是之前进去的客人还是街上走着的男子都差不多的是壮年的样子,他又给摊主倒了一杯酒,壶见了底,又重新买了一壶,给自己满上后与他碰杯,“还真是,这是何故?” “自是有银钱了呗。”摊主笑他,说完又笑眯眯的朝他道:“这群人都是城外武备营和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