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产生这种想法。 “没有,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我对男人没有兴趣。”豪金斯缓缓起身,将裤子穿起来。就连拉拉链的动作都是那么的有条不紊。 “那我要怎么办?”肖恩坐在地上仰着头看着他。 豪金斯皱了皱眉头,扔出的那一句话非常有炸弹的效果,“我还没有干你,你担心什么?”然后他走出去了,留下肖恩坐在那里。 他的脑袋疼的快要炸裂开了。 什么叫做“我还没有干你”? 出了这间房,豪金斯用脚尖踢了踢坐在台阶上抽烟的路易斯,对方回过头来淡淡道,“干完了?” 这句话让一旁的里克差一点岔气,“干……干什么?” “他的头很疼,给他开点药。”豪金斯走了过去。 里克起身跟在他的身后,“那个……肖恩他怎么样了?” 豪金斯停下脚步,“去给营队请假,我们小组明天不出勤。” 路易斯叼着烟走进房间里,看着肖恩光裸地坐在地面上。 “嘿,巴格达的夜晚虽然不算冷,但我建议你给自己盖上一点什么。” 察觉到有人进来,肖恩下意识迅速拉下床单遮住自己。 路易斯嗤笑了一声,蹲在肖恩的面前,“你这么精神,看样子豪金斯什么都没做啊?真没有意思。” “不要和我提他!”一想起豪金斯,肖恩就觉得一切是个噩梦。 路易斯打开柜子,拿出了一瓶药,扔到肖恩的面前,“睡觉前吃一粒,能让你的脑袋不那么疼。不过顺带说一句,豪金斯也没有那么糟糕,不是吗?” 肖恩翻了一个大白眼,他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回了宿舍。本来想要冲一个澡,可惜浑身上下没有力气,于是倒进床里就开始睡觉。里克隔着门喊了一声,“肖恩,明天我们组不出任务了!你好好休息吧!” 奥格威这件事情闹的很大,第二天的清晨,便有一辆车开来将他带走了。 听说他被打断了双手双脚,肋骨也断了好几根,他是被人上了石膏用担架抬走的。没有人同情他,即便回到美国,他也必须要经受内部审查。 而躺在宿舍里的肖恩却很茫然,他吃了路易斯医生给的药,头疼是减轻了不少,但是一整个晚上,他的眼睛就没有阖上过。 豪金斯灼热的鼻息似乎仍旧停留在他的肌肤上。亲吻的力度不小心想起时,肖恩下意识伸手触摸自己的嘴唇。 蓦然间,肖恩躺在床上傻笑了起来。 太逗了……这个世界。 先是让他死在巴格达,然后让他重生在特种部队,再然后他回到巴格达……被另一个自负、骄傲、冷漠……总之是糟糕的不得了的男人给……看上了? 格雷医生闭着眼睛,后脑枕在座椅的靠背上,唱片里放着巴哈。 他的手指和着节奏点在桌面上,远处是隐隐的几声爆炸与枪响全部淹没在乐曲之中。 忽然,音乐停了下来,他面前的座椅被拉开,有人坐了下去。 格雷医生没有睁开眼睛,他很不满意对方这种打扰他消遣的方式,于是他想听对方先开口,到底是谁破坏了他的休闲时光。 但是几分钟过去了,桌子对面的人似乎仍然没有说话的趋势。 在这个军营里,能让他格雷医生的办公室如此冷场的只有一个人,豪金斯。 格雷医生睁开眼睛,不期然对上豪金斯漠然的视线。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