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巫师的安全谁来保证呢?”斯内普黑眼睛中的冷意都快要结成冰砸下来了,“你想要重演十六年前的悲剧?你知不知道那时候我们死了多少人?” “只有当魔王横行肆虐的时候,正义的使者才能被人铭记。既然伏地魔不打算一辈子龟缩,黑魔王复出是无可避免的,杀戮早晚会出现,我们选择把时间提前,却可以把范围和杀伤力都控制到最低。”海曼用微凉的食指点着自己的太阳穴,露出苦恼的表情,“但是在这个当口,哈利似乎出了一点问题,我有件事情要麻烦你。” 斯内普无声把头偏开,不服从命令的态度很明显。 海曼越发放缓了语气,神情称得上温柔:“放心吧,凤凰社成员还没有完全准备好,食死徒一方也是,他们不会在今天得知最伟大的白巫师成为了哑炮,明天就在麻瓜电视台踩在首相的肚皮上跳舞,最起码离战争真正爆发还需要一个多月的时间。” “邓布利多真的同意你的建议?”斯内普往校长室的方向扫了一眼,“或者我可以换个方式发问,现在坐在办公椅上吃着蜜蜂滋滋糖,抱着凤凰发呆的老头真的是邓布利多?” 曾经杀人放火无所不做的食死徒怎么比最伟大的白巫师还要唧唧歪歪、瞻前顾后,黑发赫奇帕奇走上前去,将脸颊贴在他僵硬的脊背上:“西弗,我发现你们都不如我了解阿不思邓布利多,他一生都在为之奋斗的目标是给整个巫师界以幸福和安宁的生活,跟某一个特定的人没有任何关系,必要的时候,他不会介意用少数人的幸福换取更多人的利益。想要成功,必须有所牺牲。” “哪怕牺牲的人并不是自愿的?”斯内普愣了一会儿,冷冷推开了他,“为了所谓的更伟大的利益,高举着至上的道德,肆意干扰别人的命运,这就是你定义的正义?” “西弗勒斯,假使我的命运被掌控在别人的手中,我所想的一定不是这个人没有这个权力,而是责备我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话语权永远掌控在少数人手中,成王败寇,这个游戏本该如此。”海曼伸开五指,再一根一根缓缓并拢。 作为一个斯莱特林,斯内普当然看得清楚这一点,他只是没有想到过原来所谓的最伟大的白巫师也秉承着这样弱肉强食的价值观。 斯内普闭上眼睛,停顿了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你来到底这里是为了告诉我什么?” “我想你了,特意过来看看。”海曼轻声说完,并不意外听到一声满含讥讽的冷笑,他耸了耸肩膀,“等这件事情结束,我真的会天天来这里专门看你的。” “说重点。”刚刚受到了不小的刺激,斯内普并没有听甜言蜜语的心情,他向左跨了一大步,拉开两人的距离,重新把心思放在了魔药上面。 海曼很自觉地拉了把椅子自己坐下了:“好吧,我们把话题拉回来,其实是关于哈利的事情,我想要你帮忙教他学习大脑封闭术。” “我发现你和邓布利多最大的相同处在于,你们总是把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推到别人头上。”斯内普想也不想当即干脆拒绝,“我不管你的大脑出了什么问题才生出了这样一条愚蠢的想法,如果你真的敢把你的傻哥哥塞给我,我会把他切成段碾成粉放到坩埚里。” “我知道这样有些强人所难,但是思来想去,整个凤凰社我的要求只有你可以完成。”海曼伸手又用飞来咒召唤了一把椅子放到自己旁边,“坐下休息一下,你再搅拌下去这锅魔药就要报废了。” 斯内普抱着胳膊,对这个提议同样没有遵从的意思:“我承认也许整个凤凰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