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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贝蜜穴为心爱之人翕张(H)


腹贴上那片淫流涓涓的茂林。

    自虐般地,忍着浑身颤抖,踯躅使尽力气坐起。

    “你骗得了谁……你么……”

    女人何以有此顽强意志。教那双迷倒众生的眼注视,真冬也曾希望能拥有踯躅的顽强。

    而那个想法业已在踏入这间屋子却不见叁井百合时就忘于脑后了。

    她闻到了曾缠绕她不得解脱的香气,是花香,是她周而复始的噩梦。

    可噩梦何故得尝甘美之味。

    又是梦吗?

    还是女人的唇?

    液体流出,这次不再是温水,是更为黏滑的爱液。

    手指竭力蜷曲,真冬挣扎于理智消亡前的一刹。

    “想要我想得发疯了,不是么。”

    没有欣然相迎她的唇,也没能做到推开。有什么在融化,真冬紧闭双眼,生怕看见白骨成山的地狱。

    “你不疯,就不会在这里。你跑啊,你不是最会跑么。”

    是谁在说话吗?

    “踯躅……”

    春药晕神,美人惑精。

    两臂搭着真冬要她逃脱无能,踯躅挺身去蹭她不舍得收回的手指。

    隐雪先生巧手丹青,现今是怎了,笨拙了?鲁钝了?

    她舍不得收回,舍不得再做张做致地板脸以对太夫盛情。

    “先生、隐雪先生、啊……”

    细碎的吻中踯躅唤得动情、炙热,她像要燃烧自我去融化这块坚冰。

    “隐雪先生……”

    她终于可以毫无顾忌地喊出来,在她承欢她人身下时一直想喊的名字。

    “先生、先生!”

    女人声声呼唤是无上的邀请,真冬会得她灼人的爱意。

    那是未曾被给予过的。

    天不悯哀儿,她们都拿她作奴作隶,往醉里灌酒,往死里践踏,何曾有人对她表达过殷切的想望。

    手指抻张,真冬触碰到胀立的花芯。

    理智过于厌恶她的迟疑,猝然隐身遁走,不再与她残忍漠视美人邀宴的机会。

    伏于肩头,踯躅死死抱紧真冬纤瘦的身躯,用生命去回应埋在体内的她翘望已久的手。

    “踯躅……”

    她的唤声里有踯躅想听的抖颤,那般干哑是情欲泛漫的证明。

    踯躅从未如此接近幸福。

    她的衣裳与斯文假面尽揭去,像抚摸一件玉器,踯躅的手游走过真冬瘦削的背,用唇去挑逗她的茱萸之果。

    她是有欲望的,否则不会不看这踯躅的眼。多少次了,踯躅甚至闻得见她斯文假面下的淫荡。

    她的清漠是她有意的克制,踯躅从来不信。

    “先生、踯躅想要先生的疼爱……”

    下身濡湿了,久未觉醒的色欲于理智崩溃时分侵占她所能思考的全部。

    鼻喘粗气,真冬两手抱上踯躅,乳首成为她的舌尖玩物。太夫好技巧,是大德寺姑子那等粗鄙人物望尘莫及的。

    她有爱,有想望,有怜惜。

    “踯躅。”

    仰项,踯躅仰望她爱的女人:“先生……”

    “你很美。”

    “得先生一言,踯躅死而无憾。”

    捏起踯躅的下颚咬上她唇,真冬攻势猛烈,哪有平日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

    舌交舌缠,难分难舍,踯躅喜欢她这样,幻想过多少次,终于得偿所愿。

    倒被,仰躺她身下,踯躅发觉此时的自己对她怀着的是少女的遐思遥爱。她的才华于此风尘地开得绚烂,她巧手丹青,遐迩大江户。

    那是娼妓未得经历的人生,是太夫少女时的梦。

    “经久不做了,手生,还请见谅。”

    这一句的可爱,恐只踯躅能体会。

    “先生,踯躅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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