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衬衫,用力摔在地上,赤着精壮的上身,冷笑连连,“不肯吃饭,那就扒开她的嘴喂进去!患上抑郁症又如何?有的是药给她治!只要她还活着一天,她就得伴着风鸣一天,就算她死,我也要她跟风鸣长眠在一处!” 他的语气又狠又戾,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嘴上这样说着,晚上的时候,顾川华还是来到了季轻轻的所在的房间。 他扫了一眼旁边桌子上已经冷硬掉的饭菜,看向床上了无生气的女人: 苍白的小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樱粉色的嘴唇都干燥得起了皮,大大的眼睛黯淡无光,像两颗磨砂玻璃珠子镶嵌在眼眶里。 如果不是被子下的胸口还有一丝微微的起伏,顾川华都要怀疑,床上的女人是不是已经没有生息了。 “季轻轻,听说你一整天都不吃饭?怎么,是想尽快饿死自己去跟风鸣作伴吗?如果是这样,那你不必搞得绝食这么麻烦,直接让我拧断你的脖子就是了。” 对于顾川华的讥讽,季轻轻一点反应也没有,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一动不动的望着墙上顾风鸣的遗像,甚至连眼睫毛都没眨动一下。 顾川华脸上刻意伪装出来的平静终于维持不住了,从眼尾到唇角,平静的表情一寸一寸的崩裂,显露出底下无边的怒意和狰狞。 “季轻轻,你装什么死?!” 顾川华蓦然冲到床边,一把掀开季轻轻身上的被子,揪着她的衣领把她从床上提起来,“你给我说话!听到没有!” 季轻轻任由他揪着衣领,半跪在床上,眼珠直直的盯着墙上的顾风鸣,看也不看近在咫尺的暴怒男人一眼。 顾川华顺着她的目光去看顾风鸣的遗像,再低头看看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突然怒极反笑: “季轻轻,你不就是想要离开吗?好,我成全你——只要你为风鸣留一个孩子,你欠风鸣的债就一笔勾销!等你生下孩子,我就放你走。” 季轻轻僵滞的眼珠终于动了动,视线落到顾川华的脸上,却是一脸见鬼的神情。 他在说什么?孩子? 顾川华揪着季轻轻衣领的手松开,将她放到床上,高大沉重的身体缓缓压了上来,似是怕她没听清一般,重述道:“不论你想走还是想死,都可以,但前提是,你得给风鸣留一个孩子。” 季轻轻终于回过神,皱眉冷声道:“顾川华,你在说什么疯话!顾风鸣都死了,怎么给他留孩子?” 这时,她鼻端嗅到一股淡淡酒气,心下一凛:顾川华喝酒了? 胳膊一动,就想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 顾川华身如沉铁,任她推拒,纹丝不动,他晚间虽然有洗过澡,但身上仍残留了一丝淡淡的酒气。 “顾川华,你发什么神经?别压着我!滚开!” 女人的第六感,令季轻轻敏锐的察觉到顾川华的眼神渐渐不对劲,心中警铃大作,不由手脚并用的使力推他。 可她一整天都没吃饭,手脚绵软无力,没推两下,就把自己累得娇喘如潮,星眸中泪光点点,眼神迷离如泛着涟漪的春水。 心中渐渐爬上恐惧,如蛛丝般捆缚着她:“顾川华,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了,让你给风鸣留个孩子。” “可他已经死了!!” 顾川华眯着眼,诡谲的笑了:“他死了,可是我还在。我是他的大哥,我们身上流着相同的血液,我的血脉,就是他的血脉。所以,就让我来代替风鸣完成他的义务,给他留一个子嗣。” “你,你……疯子!” 季轻轻终于明白过来顾川华的目的了,浑身血液骤冷,尖叫一声,猛的从床上翻身而起,光着脚就要跳下床。 “你逃不掉了!” 顾川华笑得冰冷,猛然捉住季轻轻光裸的脚腕,一把将她丢回床上,快速撕扯去自己身上的衬衫,滚烫的身体覆盖上她,牢牢按压住她纤细的四肢,一手固定住她的脑袋,就要吻上她的唇。 “滚……滚开!不……不要碰我……” 季轻轻骇得魂飞魄散,眼泪直流,抓,咬,踢,打,不顾一切的反抗着身上欲向她施暴的男人。 她没有想到,顾川华竟对她存着这样肮脏龌龊的念头! 说什么替顾风鸣留下一个孩子?说白了,还不是满足他自己的私欲! 顾风鸣……对了,顾风鸣! 季轻轻感觉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逐件除去,正悲凉绝望间,蓦然想到了一个自救的办法。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