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轻轻走后,书房里几个男人小心翼翼地抬头瞧着顾川华的脸色,心里俱是咯噔一声,然后默契地对视一眼,说了句“顾总,我们不打扰您了”,就迅速撤离了书房。 果然,他们前脚刚走,后脚书房门内就传出一声巨响,似是有什么重物被掀翻在地,可见里面的人是发了多大的火。 阎监工面无表情的想:幸好他闪的快,不然现在被掀在地上的可能就是他了。 …… 季轻轻走出别墅没多久,就见中岛莎美正站在前头不远处的地方等着她。 这里属于荆棘林的范围,附近一个工人都没有,所以中岛莎美毫无顾忌,不再像平时那样伪装成怯懦的小白兔,而是吊儿郎当地抱臂站着,斜着眼季轻轻,活脱脱一个小太妹。 “啧,瞧你这脸色,这么差劲,看来,我走之后,你没在顾哥哥面前讨着好啊!” 季轻轻无视了她,绕过她便走。 中岛莎美恼羞成怒,伸手抓住季轻轻的衣领:“站住!我让你走了么?” 季轻轻侧头盯着拉在自己衣领上的那只手,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 顾川华是这样,中岛莎美是这样,这一个两个的都对她说这句话,叫她站住便站住,是当她好欺负么? “站住是吧?好!” 季轻轻微笑着转过身,然后,在中岛莎美始料未及的时候,猛然伸手推了她一个大跟头。 “啊!” 中岛莎美猝不及防,一下子朝后栽倒在地,由于惯性,她还在地上骨碌碌的滚了两圈,滚了一身的草叶与灰尘,狼狈不堪。 中岛莎美趴在地上晕乎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吐掉嘴里的草屑,抬头看向季轻轻,咬牙切齿:“季轻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推我?!” 由于太过震惊和愤怒,中岛莎美鼻子都快气歪了,一张娃娃脸配上阴鸷暴怒的表情,显得格外扭曲狰狞,如果那些工人看到了,一定会吓一跳。 季轻轻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漫不经心地道:“推了就推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况且,你不是一直诬陷我推你吗,那我就索性把这个罪名给坐实了,让你下次诬陷我时能理直气壮一点,不好吗?” 中岛莎美气怒道:“季轻轻,你给我等着!我要去找阎监工,找顾哥哥告状,让他们来惩罚你!我还要告诉大家,你无故推我,让大家都知道你的真面目!” 季轻轻冷哼一声:“你在众人面前诬陷我推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托你的福,大家早就知道我的‘真面目’了,你现在去宣扬,不觉得有点多余?” 中岛莎美顿时一噎。 季轻轻又环顾着四周,气死人不偿命的道:“再说了,你想去找阎监工和你的顾哥哥告状,说我推了你——呵呵,问题是,有谁能证明我推了你?谁看到我推了你?天空能证明吗?大地能证明吗?花花草草能证明吗?没有证据,你可不要乱讲话哦!” 这里离别墅有一段距离,附近空旷无人,除了花朵就是草木,不可能有目击者出来为中岛莎美作证。所以,季轻轻才敢这样肆无忌惮,直接动手将中岛莎美推一跟头。 这个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