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你可不要太开心啊!” …… 几分钟后,季轻轻带着阎监工和几名工人回来了。 阎监工仍是虎着一张脸,不苛言笑的模样,近两米高的壮硕身形像一座移动的小山,极具压迫感,远远看着就让人冒冷汗。 中岛莎美看到来的人是阎监工,心里当即咯噔一声:季轻轻怎么把这个姓阎的给招来了? 中岛莎美对这个像熊一样高大威猛的男人印象相当深刻。 特别是他看人时的犀利视线,让她有一种见到天敌的恐惧,感觉自己肚子里的那点阴暗心思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因而,中岛莎美对阎监工很是忌惮,一点也不想跟他打照面。 季轻轻刚才说要去叫人帮忙,没想到,叫来的是这个难缠的阎监工,这下可有点麻烦了…… 中岛莎美心中不爽,暗恼季轻轻多事。 阎监工扫了一眼坐在地上的中岛莎美,扭头问季轻轻:“扭到脚的就是她?” 季轻轻点头:“是的。她叫中岛莎美,刚才跟我撞了一下,把脚给扭了。” 阎监工面无表情地嗯了一声,表示知晓,随后蹲下身,不由分说地扯过中岛莎美扭到的那只脚,查看她的扭伤程度。 中岛莎美僵硬地任由阎监工粗鲁地拎着脚,大气也不敢出。 上次跟他打了一照面她就知道:这姓阎的男人是块不解风情的铁疙瘩,不是她可以撒娇卖痴的对象,她以往对付男人的那一套,在他面前半点用也没有。 阎监工端详了片刻,然后下了结论:“没什么事,一点红肿而已,自己揉个几分钟就好,瘸不了。” 说宛,他就毫不怜惜地扔开了中岛莎美的脚丫子。 季轻轻一愣:“阎监工,照你的意思,她的伤其实没什么事?” 中岛莎美脸色变了变,却没吭声,也没动弹。 “这点小伤能有什么事?也需要特地叫我来?”阎监工不耐烦地扫了一眼装柔弱的中岛莎美,“起来!脚好了就继续干活,不要偷懒。” 季轻轻立即狐疑地看向中岛莎美。 中岛莎美装不下去了,只好假装高兴地道:“原来我的脚没事啊,我还以为骨折了呢,刚才差点疼死我了……” 说着,就扶着季轻轻的手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却不敢站得太直。 她的脚当然没什么事,先前扭的那一下,是她估着力道摔的,除了脚踝处擦破了点皮,有些红肿之外,其他一点儿事也没有。走路时一瘸一拐,自然也是她装给季轻轻看的。 没想到,却被这个姓阎的一下子戳破了。 中岛莎美心里将阎监工骂了个狗血淋头。 季轻轻扶着中岛莎美,眉头微皱:中岛莎美既然这么快就能站起来,可见她刚才摔的那一下,正如阎监工所说,并不严重,那为什么她刚才走路时却一瘸一跛得厉害? 难道说,中岛莎美是故意装出伤势严重的样子,装给她看的? 察觉到季轻轻怀疑的视线,中岛莎美心中一跳,立刻呻吟一声,身体摇摇欲坠的晃动着,一副随时要摔回去的模样。 季轻轻见中岛莎美这副“虚弱”的样子,只得按捺下心中的怀疑,淡声道:“行了,既然脚还痛的话就不要强撑了,你还是坐着吧。” “哦。” 中岛莎美弱弱地应了一声,扶着树慢慢地坐下去了。 阎监工似笑非笑地看着中岛莎美,眼底蕴藏着一抹了然,却懒得出声点破她的伪装。 “既然她的脚没有大碍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阎监工抬脚正准备离去,却突然抽动了下鼻子,狐疑道,“等等,这里的乳香气味为什么这么浓郁?” 在乳香林里,空气里处处弥漫着乳香气味,本是常事,但是,这处的气味却浓郁得非比寻常,显然不是从树皮上自然散发出来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