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房间里,百无聊赖;二则是她想从顾川华口中探听到非玺的下落。 季轻轻今天逃跑未遂,被顾川华抓住后,她就明白非玺帮助她逃跑的事情已经败露了。 凭顾川华那个翻脸不是人的性子,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非玺。 知道顾川华要在客厅里商议事情后,季轻轻心里始终放心不下,潜意识觉得顾川华商议的内容肯定跟怎样收拾非玺有关。 于是她一不做二不休,趴在门上偷听了再说。 虽然季轻轻知道自己就算偷听到了也做不了什么,她既无法改变顾川华的决定,也没有能力去拯救非玺,但知情总比一切都蒙在鼓里要好。 退一步来说,如果她今天注定无法逃脱,还是要回到风礁岛那个牢笼,至少她回去后可以在顾川华对非玺下手之前,想方设法提醒非玺,让他小心顾川华啊! 凭借非玺的聪明才智,一定可以免遭顾川华的毒手。 季轻轻这样想着,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紧扒在门板上,耳朵在沁凉的水晶杯上越贴越紧。 恨不得自己有双顺风耳,千里眼,这样就可以将门外客厅的情况探听得一字不漏了。 然而,还没等季轻轻将偷听来的那几句零碎的对话捋清,面前的房门就嗖的一下朝外拉开了。 “呀!” 季轻轻猝不及防,惊叫一声,整人个随着惯性朝门外一头栽去。 糟糕,偷听的事情被发现了! 不好,她要在一群人面前摔个狗啃泥了! 惊慌失措之下,季轻轻脑子里蓦然冒出了这两个念头。 然而,下一秒,季轻轻并没有像她想象中的那样狼狈地栽倒在地上,而是倒进了一堵炙热雄浑的胸膛里。 顾川华站在门前,将因为惯性踉跄跌出门外的季轻轻接了个满怀。 季轻轻虽然没有摔到地上,但在她看来,摔到顾川华的怀抱里,显然比前者好不了多少。 她刚刚落下来的小心脏顿时又狂跳起来,急忙一把推开顾川华,退后两步,与他保持距离。 “顾川华,你要干嘛?” 季轻轻恶声恶气地道,先发制人,以掩饰自己偷听人家谈话的心虚。 顾川华逼近她一步,半倚着门框,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季轻轻,你躲在门后偷听别人谈话,还好意思问我要干什么?” 猥琐的听墙角算了,还好死不死地被人家当场抓包…… 季轻轻此刻的心情,岂止是尴尬二字可以形容的? 她小脸有些微红,躲闪着顾川华那漆黑得仿佛洞察一切的墨眸,底气不足地狡辩道:“你……你胡说些什么?我……我哪有躲在门后偷听你们讲话?顾川华,我告诉你哦,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讲,小心我告你诽谤!” 顾川华嗤笑一声:“那你告诉我,如果你没有趴在门后偷听的话,那为什么我一拉开门,你就立刻跌出来了?” 他视线下移,看向季轻轻手中紧抓着的水晶杯,“还有,你告诉我,手上拿着的杯子是做什么用的?” “这,我……” 季轻轻下意识将杯子藏到身后,眼珠子乱转,东瞄西瞄,就是不敢瞄顾川华的脸色。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