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上传来一阵急速的马达轰鸣,接着,我看到一辆没有牌照的军用吉普车怒吼着直接冲着晴儿开过来,速度很快。 我瞬间呆了,甚至来不及站起来做出反应。 晴儿一扭头看见了正高速向她冲过来的吉普车,一下子吓呆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说时迟,那时快,正站在马路边上的柳建国突然就像一发出膛的炮弹,以不看可思议的速度径直向着晴儿冲了过去,一把将晴儿推开 接着,吉普车重重地撞在了柳建国身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柳建国的身体弹起了几米高,重重地摔在了10米开外的马路上,脑袋正好落在路沿石上。顷刻,浑身是血,一动不动躺在那里。 接着,那辆没有牌照的军用吉普车一加油门,箭一般地逃遁了。 这一切,发生在不到2秒之间。 瞬间,大家都被这突然发生的惨案惊呆了。 此时,我的身体已经以最快的速度冲到了酒店门口的马路边,没有停留,径直冲柳建国冲过去,一把抱住了浑身是血昏迷过去的柳建国。 欢庆的婚宴立刻变成了救人的战场,老三火速去开车,我抱着柳建国急速进了车里,那边脸色惨白的柳月跌跌撞撞跑过来,跟着钻进了车前座。 老三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到人民医院医院急诊部,我抱着柳建国冲进急诊室,正在值班的医生护士紧急展开了抢救。 这时,将魂未定的晴儿和还穿着婚礼旗袍的黄莺也气喘吁吁跟着到了急诊室门前。 柳建国头上脸上还在汩汩冒血,身体一抽一抽的,脖子处不停蠕动。 柳月疯了一般扑到柳建国身上,凄厉地一遍遍叫着:“建国!建国!阳阳!阳阳!你醒醒,我是姐姐” 柳月的声音异常凄惨,让人心悸。 医生过来推开柳月,紧急处置伤口,然后,做,拍片。 柳月的身体突然剧烈摇晃了几下,我忙揽住柳月的肩膀,不让她倒下。 晴儿此刻仍然是吓得呆若木鸡,一句话说不出来,机其惊惧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这一切。 黄莺也疯狂了,突然就跑开了,一会儿,气喘吁吁叫来了几位老大夫。不用说,黄莺是人民医院的老职工,这里的人她都很熟悉,她请来的,一定是医院顶尖的外科大夫。 拍完片子,柳建国躺在急诊室的病床上,等待那几位大夫拿治疗方案。 这时,杨哥也闻讯赶来了,和我们一起围聚在柳建国周围,焦虑而急切地看着依旧昏迷的柳建国。 一会儿,几位大夫走了进来,一位领头的摘下口罩,神色沉重看着黄莺摇了摇头:“对不起,小黄,没有必要做手术了……脑颅受到剧烈撞击,脑子里面脑浆成了一窝粥,无法手术了……你们,准备后事吧……” “啊”黄莺惨叫一声,几欲晕倒。 柳月突然疯狂地拉住大夫的胳膊,声音里带着凄厉的哀求:“求求你,大夫,救救我弟弟……救救我弟弟……求求你了……” 大夫无奈而同情的摇摇头:“唉……不是我们不想救,实在是无能为力了……整个大脑里都乱了,换了谁都没办法……” “啊”柳月凄婉地叫起来,声音刺破长空,回荡在医院急诊大楼里。 正在这时,晴儿突然叫起来:“建国大哥,建国大哥醒了……” 大家一听,急忙围聚过去,柳月和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