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批示交警和城建部门,为三轮车扩大了开放范围,减免了一切收费项目,取消了一些手续和不合理规定。这些,自然得到了三轮车师傅的热烈欢迎,他们不会讲这笔感激帐记到市领导身上,而是记到了我的身上。因为在他们看来,那些不合理和减免的收费和规定本来就是错误的,市政府只是在改正错误而已,而我,则是为他们的苦痛和悲惨处境疾呼的呐喊者。 我笑着看着他们,看着这些可爱憨厚质朴的劳动者。 他们看我的眼光是那么热情而无拘无束,可是,他们看柳月的目光了,不由自主多了几分戒备和拘谨。 看到了我身后的美女,他们瞬即都安分起来,脸上的神情虽然带着笑,却都不再那么放纵了,眼睛都偷偷打量着柳月。 “我来找柳师傅的,今天没什么别的好消息啊,”我笑呵呵地说着,边四下看:“咦柳师傅呢?” “他有两天没来了。” “哦……为什么没来呢?”我问他们。 “不知道!”一个个都摇摇头。 “出什么事了吗?”柳月忍不住问道。 “这位是我的朋友,也和柳师傅认识的!”我给大家说。 “哦……”大家礼貌地冲柳月点点头,柳月微笑了下:“各位师傅好,柳师傅出什么事了吗?” 柳月的极具亲和力的笑让大家顿时放松了,气氛活跃起来:“不知道啊,柳师傅没和我们说出什么事啊……” “那……他家住哪里?你们有谁知道?”柳月又问。 我一愣,柳月这是要干嘛?过来看柳建国我就有些迷惑,这怎么要去他家看看,柳月对柳建国的好奇心比我还大啊! 大家听了柳月的话,互相看了看,都摇摇头。 柳月的眼里露出了失望。 “柳师傅从来不和我们谈他家的,”一位阿姨说:“他平时除了拉客,休息的时候就是独自看书,从不和我们谈起他的家人和自己的事情。” 柳月专注地看着那位阿姨:“哦……是这样……” “不过,从他讲话的口音里,我们都能听出他是外地人,口音软绵绵的,虽然是普通话,一听也不是江海人的普通话,像是南方人的口音……”另一位师傅说。 “是的,是的,柳师傅是我们这一堆人里唯个讲普通话的,还不标准,一听就是南方人的口音……”其他人符合着。 “柳师傅不是本地人,是浙江人,他10多岁才到这里来,自然口音是改不过来了!”一个瘦瘦的黑黑的小伙子说。 “浙江人?”柳月一怔,看着那小伙。 “小高,你怎么知道啊?”我问他。 “柳师傅一次喝酒无意中和我聊起来的,说他家在大海边,很美很美的地方……”小高说。 “他还说什么了?浙江什么地方?大海边的什么地方?”柳月急切地看着小高。 小高摇摇头:“这就不知道了,他就说了这一点,别的什么也没说……” 柳月又失望了,接着问:“小师傅,他家里都有什么人,你知道吗?” 小高又摇摇头:“不知道,我们平时都忙着拉客,休息时候都抓紧睡会,柳师傅又不爱和我们打牌侃大山,只知道看书,他的情况,不晓得……” 柳月看了看我:“他两天没来了,什么时候能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