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反的证据,他特意的派岳鹏举和张俊两人,到我的旧部中,搜集我谋反的证据。还拿捏住了我一个部下,让其告发我谋反!我当时赋闲在家,什么都不知道,一切都被蒙在鼓里。可惜秦贼千算玩算,满以为我曾经上书给官家说过岳鹏举的隐私,岳鹏举便会用力的陷害我。” 萧山道:“岳爷爷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韩世忠道:“是,他是奉命前去搜集我谋反证据的,却中途偷偷的报信给我,告诉我这件事情。我连夜进宫去恳求官家,当时我怕死,又担心谋反大罪会祸及家人,便苦苦的哀求官家,整整求了他一夜,他终于心软放我一马。却……却没想到……” 萧山叹了口气,道:“却没想到,这件事情被秦桧知道了,他自然不会放过破坏他大事的岳飞,于是,莫须有的罪名和罪状,恐怕只需要改个名字,就套用在岳飞身上了!” 萧山说的激动,没避讳岳飞的名字,韩世忠沉浸在往事之中,也没注意萧山出口不敬,只是道:“是,可怜岳鹏举自己也知道恐怕会有祸事上身,便使劲的上书辞官,请求官家让他回庐山养老。官家最后同意了,岳鹏举便离开了临安,回到庐山,打算在那里过完他的下半辈子。岂料秦桧却根本不放过他,趁着岳鹏举不在临安,动作的更加猖狂,先将岳云张宪抓入大理寺,后又借口要找岳鹏举回来对峙。岳鹏举不知是计,他心中坦荡,心想陛下不会冤枉好人,便欣然下山,回来对峙,想要讨个清白。岂料一回来,就到了大理寺,再也没出来!” 韩世忠一口气说完,良久没有开口,萧山道:“岳爷爷当时既有怀疑,他为什么就肯下山,而不肯逃走呢?” 韩世忠嘿嘿一笑:“自然是他新错了人,接他下山的那个人,不提也罢!现在想来,若不是为了救我,他怎会落得深陷囹圄?我苟活至今,心中每一想起此事,就绝愧疚难当。” 萧山想了想,道:“韩相公你不必太过自责,我想着这也不过是秦桧的策略罢了。他是要将你们各个击破,所以才来的这一手。即便岳爷爷不去给你通风报信,恐怕他也是难逃敌手!” 韩世忠还是只摇头,萧山道:“恐怕还有件事情韩相公你不知道呢!金人送来的议和条款中,有一句‘必杀飞,可议和’,官家既然想要议和,那是非杀他不可的了!” 韩世忠吃了一惊,问道:“你从哪里得知的?” 萧山这才知道自己似乎说错什么话了,这件事情,是在几十年后的宫廷宗卷部分解禁之后,才曝光的,现在可是绝密,除了秦桧和赵构,并无第二人知晓。 萧山不便说明,只是笑了一笑,含混带过。 韩世忠好像忽然想起来什么似地,道:“只顾说往事,差点忘记了正是。当日岳鹏军从庐山下来,回到京城的途上,我去中途见过他一面,他将这个东西交给我。” 说着,韩世忠便从怀中取出一个油包,送到萧山手中:“他说自己这些天感到非常的不安,虽说自己行得正坐得直不怕当面对峙,但还是担心有小人暗算,便将此物给我,说是他半生心血,在庐山赋闲的几个月中将其记录下来,若是万一出事,便交给自己的后人以示自己清白!他说完这些,又自嘲的笑:‘我若当真出事,我的家人肯定也保不住了!这翻布置,其实也没用,只是若有一天,韩相公若是遇到相应的人,送与他吧!若是遇不到,一把火烧了也免得惹祸上身。’” 萧山听说了这事物的前因后果,不由的肃然起敬,身出双手,恭恭敬敬的接过油包,打开来看,却见是一叠手稿,也未曾装订,字是小楷,笔力一般,他也没翻,只是问道:“韩相公,这是什么?你看过了?” 韩世忠道:“当然看过了,但是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你看了却大有用处。是岳M.BowUChinA.Com